的皮肤上,却又一道道血痕,看了让人怜惜。
药碰着她的伤口,她感到了些许疼痛,脸上渗出汗水,表情痛苦。
“好了!你一个姑娘家,要好好照顾自己!这一身的伤,不好好治疗,怎么能好!”星河看着她在火光照耀下忽明忽灭的眸子,大声道。
“不用你管!”月笙说话时依旧那么冷酷无情,她冷漠的脸庞在火光照耀下,似乎有了些许温暖,这个世界,除了舒亦云,北湛外,星河便是第三个关心她的人了吧!但她依旧习惯性地拒绝着别人的关心,一如既往如此。拒绝是她的习惯,她不喜欢毫无价值的关心。但是每次却又因些许的关心,心里有了一丝丝微不足道的温暖。
星河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孩子,就好像另一个自己。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她。
但爱了便是爱了,哪有那么多理由。
第三日,好不容易来到了西凉国边境,换上了骆驼,这骆驼行得很慢,沙漠很大,他们两很快便迷失了方向,在沙漠中踌躇的时候,突然有一人飞身到星河身边,正要杀他,那人的飞镖很快,就像这漫天的飞沙一般看得见却握不紧。
星河不知这是何人,蒙着灰色布条,他打扮轻减,身着辰砂色的衣衫,她腰间的玉佩叮当作响,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哪有谁闯荡江湖还那么讲究的,他那青葱十指朝星河扔着飞镖,这沙漠是什么地方啊!一个用力地就陷了,哪那么用力就站稳的,他那飞镖自是射偏了。星河看着他那八级伤残的伤人系数,不禁摇摇头,定是哪家的大户公子来玩了,这水平还敢来与自己一战,月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打,正好做个作壁上观的人,乐得清闲,看戏看得热闹,只差拍手叫好了。
“星河,这小毛孩子,你还不一招手到擒来,还这般手下留情!”月笙在一旁嘲讽道。
那男子听得这般更生气了,手里的镖像是暴风骤雨般朝星河飞来,好一个激将法,月笙虽听得舒亦云的话不能杀我,但是可以借他人之手啊!
星河飞身在空中旋转三圈,躲过了这暴风骤雨的飞镖,一镖像是雨点一样划过他的左脸,星河感到一丝丝的疼,看着眼前这男子似乎已经把身上的飞镖都用尽了,星河一个移步换影到他身边,一只手擒住了他。
解开他脸上的布条,露出他那如鸡蛋白般可爱柔嫩的小脸,他正用他那发怒的丹凤眼看着我,像一只发怒的小猫。
“放开我啊!放开我!”他大喊。
星河不禁觉得可爱,笑道:“你一个小毛孩没事来这干嘛啊!不知道这荒凉之地,什么牛鬼蛇神,妖魔鬼怪多着吗!不怕被吃了啊!”
那人有点害怕,却虚张声势:“我……我才不怕呢!”
星河看着他嘟囔着嘴,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你是谁啊!”星河问道。
还未等他回答,这时候天刮起了大风,听卖给他们骆驼的老人说,沙漠风大时,是最危险的时候,因为沙尘暴这时候就要来了。
星河拉着这小子给他头上包了一块布,跟他说:“不要乱动,沙漠乱走是会出大事的!伏在地上,待沙尘暴走了,再起来。”
说完,星河跑到月笙身旁,拉着月笙的手,一齐跑到那小子身旁,星河一把就把月笙拥在怀里,管她怎样挣扎,生死关头,他管她呢!星河用身体挡住了要落在月笙身上的沙子,这沙土约有一尺厚,活活把他们埋在了里面,眼耳口鼻无时无刻被狂沙填埋着。
无数次,星河都是这么活下来的,好似冬日里的野草枯死,在春日却又能迸发出生机,生生死死在他眼中不过就是家常便饭,随时做好会死的准备,星河不怕死,但是有时候,他又想活,毕竟活比死更不容易,生死在他眼中无比的随意。
星河听得到月笙在他怀中的喘息声,那么清晰,那么紧张的声音。离她这么近的距离,星河可以看到她根根分明的睫毛,她的眉毛依旧微皱着,想必是还在为寻药救人发着愁。她棱角分明的脸在他怀中更加皎洁如月,她生得很美,但她却又有一股不敢让人靠近的距离感。此刻,星河感觉到她温热的体温,柔软的肌肤,他感觉浑身一阵酥麻。真的不愿松开手,这一生这样便好!
但是,不要做梦了!
风沙走远了,他们三人从沙中爬起来,星河帮月笙挡了沙子,他宁愿自己满身沙尘,也不愿让月笙沾染一粒沙子。
月笙坐着看着灰头土脸的星河,反手就一个大耳刮子,“啪!”的一声响彻云霄。
那小毛孩子都看傻了,他不禁在心中暗暗感叹:“女人真可怕!”
星河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嬉皮笑脸看着月笙,反正他就是这么个无赖,又咋滴!
月笙怒火中烧,拔出她的剑放在星河的脖子上:“你敢碰我!我杀了你!”
星河大笑:“你又打不过我!”
这时换那小毛孩子在那看他们打来打去的了,他一开始还以为他们两一起的,结果……
真是难以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