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的什么话?那可是你二哥!爹,就算二哥有错,又哪至于死?景月浅这出口就是要二哥的命,心思如此恶毒,根本就不配做景家的女儿!”
景安然闻言,立马站了出来,她可不能让景荣在她面前出了事,不然沈梅肯定会迁怒与她的。
“月儿,他确实有错,可也罪不至死啊。”景澜也有所顾忌,劝道。
“确实,罪不至死。”林子苏不知怎的,竟也开口符合。
“嗯,不至死。”耶罗慕寒淡淡的应了一声,看了月浅一眼,站到她面前。
月浅倒是听懂了两人的意思,不至死,就是应该选择生不如死呗。
耶罗慕寒站到她面前,是想要告诉她,他会帮她吗?
确实,如果月浅亲自出手,难免会惹人诟病,虽然月浅并不在乎,不过,能免去麻烦就免去麻烦的好。不过,耶罗慕寒拿什么来确认,他出手会比较好?难不成,他的身世和林子苏一样,都是景荣惹不起的?
“四肢吧?”林子苏转头,看向月浅,目带询问。
古莲香没有听出来,可其他人却听出来了,这是想要景荣的四肢啊。
景安然连忙挡在景荣面前,戒备的看着林子苏。
--du-要是林子苏不在,景安然或许不会这样防备,可林子苏的大名摆在那里,油盐不进的他,景安然没有办法。
“太少。”耶罗慕寒手指上的戒指转动一下,一把圆轮型利刃出现在手中。“五肢。”
“啊?”林子苏愣了下,有些害怕的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景荣的某处要害上。
这才是狠啊,四肢没了没关系,可以养养,或者用东西代替,可这第五肢没了,景荣这没有孩子的人,这一生就完了。
“五肢?一个人不是只有四肢吗?”古莲香不解的问,大眼睛中满是求知欲。
林子苏嘴角抽搐一下,干笑一声,“小孩子,不懂别问。”
原本不懂的景澜和景荣几人,看到林子苏看向景荣要害的目光,也明白了。
“林公子,这……”景澜看向景荣,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儿子,可也没必要绝他的后啊。“荣儿有错在先,可如此惩罚,未免太重了。“
“林子苏,这是景家的家事,你瞎闹什么?天下镖局再庞大,也管不了我楚国大臣的家事吧?”楚宏看到景安然楚楚可怜的哀求表情,连忙出声道。
“那你也没什么资格说话啊,你在这干啥?”林子苏挑眉,毫不示弱。
“安然是本太子的未婚妻,景荣是安然的亲哥哥,这事,没有理由本太子不管。”楚宏拉住景安然的手,示意自己有立场说话。
“这……”林子苏语塞,看向耶罗慕寒。
“够了,打断他的四肢,将他丢出去,此事我就当没有听见。”月浅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将众人吓了一跳。
“小贱人,你敢!”门外,沈梅的尖叫声传了进来。
一声华贵衣服,沈梅带着两个嬷嬷走了进来,将景荣从地上扶起来,看着月浅。
“老贱人,你看我敢不敢!”月浅再好的脾气,被人总是骂着贱人,也动了怒气,何况,她的脾气本来就不好,只是有时候解决得太过暴力,看不出来而已。
“小贱人,果然如月娥那小贱人一样,都是……”如此明目张胆的顶撞和辱骂,沈梅怎么受得了?立马就要骂回去。
“啪!”然而,景澜回身,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沈梅脸上,将沈梅打蒙了。
“将军……”
“爹……”
一众下人吓得全部都跪了下来,生怕被迁怒。
“身为将军夫人,就该有将军夫人的模样,出口便是这样的脏话,沈家就是这样教导你的?怪不得景荣也这般不知礼数,肖想自己的妹妹!原来都是你教的!看来小夏以后还是让灵夫人带着吧!”
“呵,真的是因为这样,你打我吗?景澜,难道不是因为我骂她你打我吗?”沈梅捂着脸颊,凄惨一笑,由景安然搀扶着,眼中恨意涌动。
“娘……”景安然懂得审时度势,现在这样子,所有人都恨不得将他们打一顿,要是沈梅还说些让景澜不高兴的话,她今天的及笄礼就要毁了。
“知道就好,安然,带着你娘下去,及笄礼要开始了,还不去准备,还在这里杵着做什么?”景澜冷哼一声,“莫要让府中的客人看了笑话。”
看笑话?现在在这里的,一个楚国太子,一个天下镖局的少主,他们目击,比任何其他人看笑话更严重!
沈梅想笑,却被景安然拉着离开了。
她嫁给景澜26年,从来没有夫妻之间的温暖,仅仅只有相敬如宾。
没有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丈夫疼爱自己,可她在将军府26年,成亲当日丈夫就抛下她去追另一个女人,回门的时候,是她自己一个人回去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所有人只当她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夫人,可哪里知道她过去怎么过的?
他们之间,没有疼爱,只有责任。
若不是有一儿一女,她怕是活着都不知道为啥了。
看着这一出闹剧,月浅冷笑。
这一个个人物都登场了,退场了,是不是就想要收场了?怎么可能呢,她可从来没有放走自己要下手的目标的时候。
“离夜。”
“啪啪啪啪!”仅仅只是四声骨折的声音,一道黑影闪过,景荣还没来得及躲开,便瘫软在地上,随后是杀猪般的惨叫。
“啊!我的手!”他想要动一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