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克停完车回来,远远的就看到司徒葵在跟肖怀旭说什么,当他走过来的时候,司徒葵已经进了培训班的大楼。
他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肖怀旭,有点厌恶,“你又跟她说什么了?”
肖怀旭看着大楼的正门,那里已经没了司徒葵的影子,可他心里的那股不平的火气却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看了乔克一眼“你真可怜。”
乔克眉头一皱,“你有病啊,你说什么呢?”
“我说你可怜。”肖怀旭心中的恨演变成对乔克的嘲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以前开始就喜欢司徒葵,可是她喜欢的人是我,现在,你终于有机会在她身边了,像一条狗似的跟前跟后,可是你知不知道,她只是在利用你,五年前的那个男人,也就是她孩子的父亲,你知道是谁吗?”
闻言,乔克脸色一变,一把扯住他的领子,“你跟她胡说什么了?”
乔克的反应让肖怀旭狐疑了一下,听到他说五年前的那个男人,他难道不应该是好奇吗,为什么会在意他跟司徒葵说了什么?
肖怀旭眯了眯眼睛,看着他,“难道你……早就知道?”
乔克抓着他领口的手一紧,咬牙说:“肖怀旭,我不管你都知道了什么,现在的司徒葵忘记了过去所有的事,不管怎么样,有些事不该你来告诉她。”
“所以说,你的确早就知道了。”肖怀旭再次重复,冷视之下多了一些不可思议。
他刚才的那些提醒一瞬间变成了笑话,肖怀旭感觉自己像个傻子,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只有他才刚刚知道。
他推开乔克的手说:“有什么好瞒的,她刚刚已经跟我承认了,她早就知道。”
乔克一怔,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不可能知道的,顾熙有所顾忌,不会主动跟她说这件事,而她也不只是失忆这么简单,更不可能想起什么。
“肖怀旭,你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她的过去你没有承担,她的将来也不会再属于你,你没必要去做这些无谓的事,更没资格来嘲笑我,我跟她只是朋友,我愿意一辈子以朋友的身份待在她身边,你不要假装了解我,更不要试探着去了解现在的她,你会后悔的。”
乔克扔下他一个人走进大楼,肖怀旭呆呆的站在那,一个字一个字的理解着乔克这番话。
后悔?
现在的他,岂止是后悔这么简单!
回到教室,乔克看到司徒葵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无聊的往外看,肖怀旭的话仍是有些令他担心。
顾熙不会永远瞒着她这件事的,这个男人的心思猜不透,他更不知道他的期限会是什么时候,如果他真的说了,她会接受吗?
乔克走过去,敲了敲司徒葵的桌面,“刚才看到你跟肖怀旭在楼下,他又缠着你了?”
司徒葵一个白眼翻上天,满脸嫌弃的说:“他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啊?他那灵感冒的我都措手不及。”
看她这反应,怎么觉得跟肖怀旭说的不太一样?
乔克坐下来,看着她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能说出什么正常的话来?”
司徒葵嗤了一声说:“也是奇了怪了,他们家最近不应该挺忙的吗,他怎么还这么闲。”
见她自己嘟嘟囔囔的也不往正事上说,乔克有点着急,“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司徒葵瞥了他一眼,说:“他非要我承认五年前那个人是顾熙,那我就承认呗,省的他每隔一段时间就拿出来说一次。”
乔克愣了半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个屁啊!”司徒葵瞪他。
乔克摆了摆手,笑声不断,“没什么,我也觉得他这个人有点问题,可能是对你余情未了吧,不然怎么对你的事这么上心。”
“得了吧,被他余情未了能有什么好下场,司徒文害我那么多次,除了盯着我手里的那点财产,最大的理由就是肖怀旭,我可没有自虐的倾向,还是让他有多远走多远吧。”
——
肖怀旭已经两天没来上课了,司徒文白天去肖氏上班也没有看到过他,他问过肖山,肖山说他去外地出差了,可是企划案才刚刚启动,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他为什么要去外地出差?
她跟司徒葵已经彻底的崩盘了,在她的面前她再也不用假装善良的妹妹。
她妈还在医院,这段时间她们母女做的任何事到头来都没有好下场,反而让司徒葵得了人心。
肖怀旭不知道从哪打听到一个半仙,实际就是一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的法师,法师所在的村子其实离z市不愿,只因为肖怀旭不认路,才绕了个大圈,花了一天时间在路上最后才找到。
法师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在这穷乡僻壤的他也就是没事给邻居老太太算算命什么的,突然来了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找他,老人家有些意外。
乡下地方没有空调,也没有风扇,三十几度的天气屋里就更闷了。
老头手里晃荡着一个大蒲扇,坐在地桌前,肖怀旭站着,似乎不知道该坐在哪。
老头拿着扇子往对面的地上指了指,“坐吧,别客气。”
肖怀旭放下手里的西装外套,浅色的衬衫印湿了一层的汗,他就地而坐,想要赶快问完他想知道的问题。
“大师……”
“欸?我可不是什么大师,这的人都叫我怪半仙,你也这么叫吧。”老头笑呵呵的挥了挥扇子。
肖怀旭不想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