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非,是想将我和宁襄……”宗政煦此时刻,面上全是不可置信的惊骇。
七公主可怜的看他一眼,“宗政煦,不过一个宁襄而矣,本公主现在,要的是,立功,你这个蠢货。”
“什么意思?”
“你无须知道了,来人,将宗政公子带下去吧。”
“是。”
“不过,你放心,至于宁襄,你一会儿若是听话,本宫自会把她好好送回去的,毕竟,本宫也不想多生事端。”
宁襄来不及说任何话,便被人给带了下去。
宗政煦被人押着,小厮也被人押着,上了一辆马车。
……
夕阳,晕染了整个天际,秋风,有些凉。
京兆尹府邸。
因着贤王一事,京兆尹夫人和霍燕如这下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原以为借着轻薄一事,破斧沉舟的想攀附上贤王,结果……
这下子,房门都不敢出了。
京兆尹对此事大动肝火。
“母亲,父亲今日一天都未与我们说话了,你说,父亲该不会要休了你吧。”
“别胡说。”京兆尹夫人这点自信不是有的,正着神色,“你父亲那个榆木脑袋只知做事,不懂女色,不会的。”
“可是,今次这事儿,让父亲这般丢脸……”
“都是那个欲行轻薄之事的男子,不行,我得再去和你父亲说说,一定要将此人抓到。”
京兆尹夫人说着,立马起身,向外走去。
“母亲,你别去了,如今我们与将军府二小姐也生了嫌隙,王公子……女儿对王公子,还是存着心思的。”
“那个王仁义?与丫鬟私情相授,你有什么好惦念的,你放心,我们好歹是京兆九家,有为娘的有,日后你的夫君不会自不会差的……还是要尽快抓住那轻薄之徒……”
京兆尹夫人说着,直接走向门口,开门,出去。
而就在这时,一条黑影无声无息的立于霍燕如身后。
冷气呵来,零燕如当即大叫。
“母亲,救命——”
京兆尹夫人刚来得及回头,便见着空中,黑影携着霍燕如在空一闪。
京兆尹夫人立即大叫,“啊,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
一抹余晖自窗而入,屋子并不小,布置齐全,应有尽有,而四下静悄悄的。
紫河也不在,谢灵沁抚了抚吃痛的额头,之前被李俊儒关在这里,不小心撞了头。
谢灵沁起身,想要去开门。
门开。
李俊儒正走了进来。
“谢灵沁。”李俊儒嘴角噙着笑,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进来。
“你想做什么?”
“我知道,你现在急着赶往宗政府,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没必要去的,寻花问柳,还醉打金枝,宗政府翻不起来的。”李俊儒说着,走至一旁的红木凳上坐下,“其实,仔细一看,你长得,到是真不错,似乎,比起我那妹妹还要让人多看几分。”
李俊儒这话里明显事着轻佻之意。
谢灵沁眼神一冷,“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拿你做人情,有些可惜了。”
谢灵沁越发不懂,却也不是太慌张,“李俊儒你最好放了我,你将我囚禁于此不管想做什么,但是,我相信,现在已经有人在寻我了。”
“是吗?”李俊儒目光流转,“你想多了,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来。”
“公子,人到了。”
李俊儒话音刚落,门外,有人前来禀报。
闻言,李俊儒轻声一笑,起身,姿态悠然的走出去,“快请吧。”
“是。”
半柱香时间后。
谢灵沁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宗政煦,神色吃惊。
“灵沁……”宗政煦看着谢灵沁,“你不是去了宗政府吗?”
“我行至半路上被李俊儒给劫持了来。”谢灵沁面色不太好,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
“宗政煦,你说,相较于你出轨于别的女子,若是和自己的表妹在如此节骨眼上还不消停的行不耻之事,你说,会如何呢?”
而此时,门外七公主缓步走了进来。
神色比话语更要让人可恨。
谢灵沁神色一震。
宗政煦渐身也是一震,几乎是膛目结舌的看着七公主,“七公主,你……你的心怎么这般恶毒。”
“恶毒?”七公主冷笑一声,“这是上天对我的眷顾,是谢灵沁自己命不好,送上门,这个谢灵沁呢,反正父皇对她一直心存疑虑,她自己个活得也尴尬……”七公主又一笑,“若是被我给毁了,立下功,如何不好。”
“你卑鄙,李公子,你……”宗政煦又看向李俊儒,神色动然,“李俊儒,你是兵部尚书之子,素日里行事周妥,言行禀正,怎么的这般……”
“得公主一个人性如何不好。”李俊儒毫不在乎,话落,对着身后的护卫点头。
当下,一名护卫上拿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个小玉瓶。
“这是什么?”
“春情浓,我想,身为男人,都该懂的。”
李俊儒笑意阴冷,“你们二人谁用都可以,一人服用一半也可以……”
“李俊儒,我到底是惹了你哪里,你要如此对我。”谢灵沁也气急了。
“出轨的明明是七公主,是她不守妇道,你还助纣为虐。”谢灵沁字字声声,“我告诉你,我早就叫宗政府散布出七公主七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