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谢灵沁给猜到了。
宇文贤竟然是因为与谢灵玉一事,对女子生了憎厌,据说,当日自宫里回来,一想到谢灵玉的脸与身体就心头不适,当夜便恶梦连连,之后,宇文贤还直接叫人找来一名女子,可是,女子雪白身体摆在面前,眼波婉转,他却呕吐不止,某处更是软软不起。
脑海中,眼前,浮现的都是谢灵玉那不完整的身子与他和她那极尽缠绵的场景。
当然,这话宇文贤不会说得这般直接,而是谢灵沁从他那一言一语极隐晦的字辞里听拆出来的。
报应不爽啊!
谢灵沁突然觉得,上天有时候,还是会有那么一丝丝的公平。
对于男人来说,这当是最深的打击吧。
更何况是自恃甚高,从来受人追捧的宇文贤,堂堂贤王。
难怪这脸色这么差,这精气神这么弱。
“王爷,如你所说,我觉得,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还是要细细检查一番,方才能寻到解决之法。”
此时,一番言论之后,一屋静寂,董老还没发话,谢灵沁便一脸正色的开口了。
这样子,当真是医者之态,思虑沉沉,演得惟妙惟肖。
宇文贤看着谢灵沁如此正然的面色,先前对谢灵沁的猜忌都退不禁退下,“当真不是大问题。”
谢灵沁老神在在的点头,“自然。”
她才不管大问题小问题,最好扎得你一生不起。
宇文贤明显信了。
只不过……
“细细检查?”
“对,还请王爷躺于榻上,我要细细查看。”
谢灵沁道。
宇文贤俊逸的面上浮起难堪之色,“要,亲自检查?”
“当然……”谢灵沁又轻轻摆手,“王爷当放心,我们都是男儿,不必忌讳,更何况,今日之事,我和董老当是谨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宇文贤沉默了。
而一旁,一直没开口的董老看着谢灵沁,那眼神都黑得快没边了。
只是,谢灵沁没注意到。
一心为自己着想,只想尽快好起来的宇文贤也没注意。
“好吧。”
终于,宇文贤沉然点头,同时,对着门外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这才走向榻边。
谢灵沁当下缓步跟上。
不过……
却被董老扯住了袖子。
“你干嘛?”谢灵沁使着眼色。
“臭丫头,你是女子,他是男子,我还想问你干嘛。”
谢灵沁眸光里闪烁着算计与阴阴的笑意,“这种时候,分什么男女,一会儿让我扎几针,保管他这一生都能不举,我也算是报仇了。”
“不许。”
董老拒绝。
“为什么?”谢灵沁纳闷了,眸光一闪,“莫不是,董老你还对贤王于心不忍?放心,我定然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会连累你。”
“你是女子,要扎针,也是我来。”
董老摇头,说着话,在宇文贤回转头来时,不着痕迹的将谢灵沁拉在他身后,同时,还顺手接过谢灵沁手上的药箱。
宇文贤不疑有他,当即躺于榻上,已经在开始解裤。
谢灵沁不管,从袖中拿着银针又要上前跃跃欲试。
“你再胡来,我就说出你女子身份,看你今天能不能走出这贤五府大门。”
董老终于沉着脸威胁。
谢灵沁动作一顿,在董老那极是认真的面色下,咬了咬牙,道声“小气”只得将袖中银针默默收起。
“王爷,其实我的扎技术不错,不过,看来,董老今日想要亲自上手。”谢灵沁斗不过董老,直拉对着床榻上,一张脸崩得极紧的宇文贤说。
病急乱投医,看宇文贤今日这样子,这谨慎心都退了不少,想必能听进她的话。
只是,谁知道,谢灵沁话一落,宇文贤不止脸,整个身体全都崩直了。
这动作太明显,谢灵沁觉得蹊跷了。
“那次,吏部侍郎家的公子,秦起,是言公子你施针的?”宇文贤道,声音,语气,有些复杂。
他听说过,那一次,秦起去寻攻老救治,人是救回来了,可是,据说,被他身边的助手以针扎得如今一见到利锐的东西就浑身哆嗦。
谢灵沁微笑点头,“正是,所以,秦起公子才得以安好,相信,要不了多久,也该下榻了。”
“那,还是劳烦董老了。”宇文贤看向董老,那态度,真是比之前还要恭敬数百倍。
呵!谢灵沁自然也想明白了,宇文贤这是害怕了,也不多劝。
于是,谢灵沁就留在了外室。
被董老给挡着,她又近前不得,自然,也没法作手脚。
尤其是看着董老专心致志,像是真的极力救治,这心里,突然就不爽了。
救这人渣作什么。
“王爷这是心症,勿须动针,若想安好,这些日,需要清心寡欲,最好,食素为佳,过会儿,我开些药,过些日,老夫再来。”
没多久,董老便作了决断,提着药箱走了出来,提笔,刷刷就写下了药方。
之后,又与贤王寒暄几句,这才带着谢灵沁离开。
出了贤王府,一上马车,谢灵沁就老大不爽了,“我说董老,我先前还以为你与众不同,不为权欲所臣服,今日对那贤王可真是好得不得了。”
“有好吗?”董老倒是语气平平,“你看到老夫救他了,把他治好了?”
这……
倒是没有。
“你也知道我是德高望众的神医,整个都城的人都对我赞色有加,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