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浟抬起手,用手背试了试她的额头,也没有发烧。
渐渐的心生涟漪,他定睛看了她许久……
最终抬起袖子,拉着她的胳膊拽进怀中,将娇软的身子用双臂圈住,那好听的声音带着炙热气息,痒痒的灌入她耳中,像是哄骗小孩子那样,在她耳畔安慰道:“只是打雷而已,又伤不了你,不必怕成这样。”重点是可别吓傻了。
外头雷声巨响,慕含娇微微颤抖,缩在男人温暖宽大的怀抱里,渐渐的似乎安心了许多,至少比被子里躲着要强。
她双手攥着魏浟的衣裳,脑袋埋在他胸口上,听着胸膛发出有节奏的心跳,松懈了下来,心情总算平复了些许。
少女安静的蜷缩在怀里,靠在他胸膛上。
直到不知坐了多久,在这雷雨声中,她慢慢合上眼睛,朦朦胧胧睡去。
抓着衣裳的手缓缓松开,均匀的微弱起伏呼吸着,芙蓉粉面上,那浓密眼睫一颤一颤,樱桃小嘴微微撅起,正微微蠕动着,很是可爱诱人,好像等着让人品尝。
魏浟垂眸,见她已经睡着了,不自觉目光掠过她的眉眼,她的红唇。
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一定,心念一动,他忍不住抬起手,拇指落到泛红的脸颊上,带着细茧的手指轻轻抚过脸上肌肤。
触感丝滑柔嫩如剥了壳的鸡蛋,好似一不小心都会碎裂,叫人呼吸凝固,丝毫不敢用力。
只是这么一摸,瞬间给魏浟一种错觉,好像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全都摩抚过、揉弄过,无一保留,总感觉他们早就有过肌肤之亲了。
就好像你明明这辈子从来没吃过肉,却知道肉尝起来是什么味道,还总是垂涎欲滴,想再尝一回那等人间美味,很奇怪。
她就好像那块肉,让他总觉得吃过了。
也不知,是不是上回的梦实在太真实了。
二人身体接触的地方愈发燥热,他的手不自觉盖在了她的脸上,手指轻轻揉了两下那细嫩紧致的脸蛋,摸起来肉嘟嘟的,还有点爱不释手。
不知是不是太用力,少女皱起眉,娇软着嗓子呢喃:“疼。”随后又将脸埋进了他臂弯里藏着。
这声音……真让人更受不了。
好像要不听话的戳破裤子蹭到她身上了。
屏住呼吸,魏浟回过神,确定她睡了,轻手轻脚将她放到被褥之中,便才吩咐宫女照料她,陈越在旁撑着伞,就此夜色之下回寝殿去了。
当天夜里,魏浟又梦见了。
他一步步冲破严密的防线,进入那紧紧包裹的温水之中,一阵一阵的热浪拍打在柔软的沙滩上,或激烈,或温柔,激起层层叠叠的水波,舒适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此起彼伏的娇声始终环绕在他耳边,恍如天籁般动听。
他问她,“娇娇,还想不想要。”
她说,“表哥不要了……”
而后次日醒来的时候,他……褥裤又弄脏了。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深刻记得梦里那句“表哥不要了”……就是他曾经怀疑过高殊,又怀疑过高颢那个,现在莫不是怀疑到自己头上来吧!
魏浟一早起来,茫然的坐在床上,扶着额头,冥思苦想,有点不着边际。
一时觉得有些诡异,两回都是雷雨夜做这种梦,莫非因为刚好见过她之后?
*
次日一早,第一个亲自上门的是皇后,是因为魏清河昨夜的所作所为前来安抚慕含娇的。
其实,昨晚雷雨夜,大半夜正在睡觉,魏浟让人把魏清河扔到大仪殿,还说魏清河企图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