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win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突然说了句:“表演那天我希望你能穿纯白的纱裙,最好灯打上去有淡银光的那种。”
秦嫣愣了一下侧头去看他,他修长的手指扫过琴键说道:“这首合奏曲子大意是把女人和爱情比作铺满闪烁繁星的天空,你这样穿会比较合适,到时候我会穿黑色正装,这样我们看上去也会比较配。”
“……”秦嫣干干地应了一声,试了试音。
随后edwin坐直身子转向她:“你先拉一遍给我听听。”他的语气带着高高在上的命令。
秦嫣便调整了一下身型将这首曲子演奏了一遍,大提琴浑厚丰满的声音在音乐教室蔓延开来,窗外微风轻拂起秦嫣柔黑的秀发,她美到极致的天鹅颈让她看上去精致优雅,明明穿着如此随意,笑眼弯弯的一个小女生,可仿佛双手一触碰上大提琴,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顿时气场全开,仿若自带聚光灯,用琴音将自己点亮,耀了人的眼。
edwin坐在钢琴前牢牢盯着她,她白嫩纤细的手指,莹白的藕臂,被风撩拨的卷发,和那清丽出尘的容貌,让一向克制冷淡的他,嘴边勾起一丝极其寡淡的弧度。
一曲毕,秦嫣抬起头看着他问道:“请学长指教。”
而此时的edwin已经收回所有表情,显得专业而淡漠地说:“第二段我们换个方式演奏。”
于是一整天的时间,一首曲子被edwin变化来变化去,不停改动两人演奏的方式,甚至疯狂地临时改编了其中一大段乐曲和节奏。
直到太阳夕落,他们才确定了最终的呈现方式,甚至还没来得及练习。
南禹衡打电话过来问秦嫣什么时候回家,她走到窗边接起电话,又有些为难地回头,问道:“学长,我们还要练多长时间啊?”
“看情况。” edwin冷淡地回道。
秦嫣便对着电话里的南禹衡说:“可能还有一会呢。”
说完赶紧走出门声音小小地委屈道:“我们社长大人有点强迫症,改了一天的曲子才定下来,我们这边还没练习合奏呢,我都急死了。”
电话那头的南禹衡沉默了一瞬对她说:“我让荣叔去接你了。”
秦嫣应道挂了电话,半个小时后荣叔到了。
换作平常荣叔一般会在车上等,可今天他却一直立在音乐教室外面,也不出声,就杵在那。
edwin中途对外望了一眼,秦嫣忙说:“这是我家人来接我的。”
edwin点点头,也没有要放人的意思,两人足足又过了五遍,edwin又扫了眼外面,才忽然站起身说:“今天就这样,明天六点半就过来。”
“六?行吧…”
秦嫣累得胳膊都要抬不起来了,一进家芬姨就对她说:“少爷让我跟你讲,他在房间等你。”
秦嫣累不可支地推开门,南禹衡靠在床上,她惨兮兮地说:“今天能不能自己洗?”
南禹衡合上笔记本放在一边抬头看着她:“我都等到这会了,你说呢?”
秦嫣已经比刚开始的时候习惯多了,虽然不经意瞥见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时还会心惊肉跳,但基本上已经不会出现惊叫跑走的尴尬,顶多就赶忙转移话题掩饰自己的局促。
今天洗澡时她就不停跟南禹衡抱怨道:“我们那个社长真的有点变态得严格,一个音能让我拉十几遍给他听,也不知道他在听什么,而且明明刚确定的小节,一会后他又全部推翻了,我真怕明天一早过去他又跟我说,昨天的不满意,重新设计啥的,那我真的奔溃了,而且这个天他还总穿高领也不嫌热,你说他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