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智狠狠嘬了口烟睨着秦嫣,大老粗个p,别人敢这样说手已经断了。
秦嫣刚说完便看向拿着吸尘器的芬姨,脸色一板:“麻烦芬姨家务先别做了,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南禹衡走到一边稳稳坐在沙发上,目光沉寂,南舟靠在楼梯口,秦智手上的烟缓缓燃烧着,荣叔有些担忧地看着众人。
窗外的暴雨越来越大,打在落地玻璃上洗刷下大片的雨柱。
芬姨望着秦嫣严肃的脸,放下吸尘器,有些不明所以地走过去。
秦嫣眸色透着些许冷意,突然扬起声调,纤瘦的身体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威慑力:“库房的钥匙,我只给了你!我自问嫁到南家拿你当长辈一样敬重,芬姨你有什么难处可以跟我说,但是同住一个屋檐下,你要是这么手脚不干净,不管你曾经对南禹衡对这个家付出多少,今天这个事,我依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南禹衡微微蹙起眉盯着慌乱的芬姨,芬姨立马急切地辩解道:“我怎么可能偷拿南家的东西!我吃住在南家这么多年,问心无愧!”
一向内敛稳重的芬姨此时突然被秦嫣当着这么多人面前逼问,也有些激动起来,回头便看着南禹衡,刚烈地说道:“少爷,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
南禹衡沉着脸若有所思,没有吱声。
秦嫣却怒斥道:“你问他有什么用?这个库房是我在管,幸好今天是我发现东西不见了,万一是南禹衡或者姑妈发现的呢?他们会怎么想我?”
此时站在一边的南虞冷哼一声:“又不是没有前科,上次南禹衡对你网开一面,你这次还敢偷东西!”
窗外的狂风发出凄厉的叫声,吹起了院中折断的枯枝,随着一阵劲风,枯枝“砰”得砸在大厅的玻璃上,发出一声巨响。
芬姨不禁打了个寒颤盯着秦嫣:“你说我拿了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见了?”
秦嫣一字一句地说道:“裴洪大师的一幅字画!”
芬姨一听顿时脸色大变,紧紧盯着秦嫣想试图从她眼中看出什么端倪,这幅字画的事她早跟秦嫣说过,而且前段时间秦嫣还让她找裴洪大师和南振生前拿着这幅字画的合照,为什么突然会问起这幅字画来?
可秦嫣的双眼里蕴着怒气,完全看不出一点异样。
南虞倒是说道:“那幅字画啊…”
秦嫣回过头挑眉看着南虞:“姑妈知道?”
“那幅字画早就不见了,在你嫁过来之前,我就怀疑是她拿的。”
秦嫣扬高几个声调:“居然有这种事?姑妈为什么不彻查?难道要纵容家里有个贼吗?”
一句“贼”说得荣叔脸色发紧,赶忙几步走了过来:“秦嫣,你芬姨怎么可能偷东西?”
秦嫣目光往他那冷冷一扫:“你有什么立场为她担保?”
一句话问得荣叔面色局促,紧紧抿着唇:“她不可能偷南家的东西!”
“好,现在东西的确不见了,姑妈也怀疑是芬姨拿的,荣叔又说芬姨不可能拿,不如这样,趁着我娘家人在这,也有人为我做个主,我们干脆把每个房间搜一搜,包括我的房间,如果今晚在南家搜不出这个东西,这件事就当翻篇了,也免得以后我落人口实。”
南虞看了看外面说道:“大晚上的有必要这样吗?”
秦嫣立马义正严辞地回道:“当然有必要了,今天我都说开了,我怎么知道万一明天睡一觉东西被送出去了,以后南家污蔑我,我找谁说理去!”
南虞便不再说什么,丢下一句:“随便你。”
秦嫣看着南禹衡问道:“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