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失笑,“你看过的可真不少。所以?”
花颜闭上眼睛,对他摆手,“一起沐浴,总要有力气啊!”
云迟笑出声,“我的太子妃,你想什么呢?一起沐浴与春宫画册有什么相干?”
花颜脸一红,嗔了他一眼,厚着脸皮说,“怎么就不相干了?”
云迟覆在她身上,笑着柔声说,“好,相干,那么,我有力气就够了。”
花颜瞪了他一眼,“只你有力气怎么够!我也要有力气的。”
云迟忽然覆在她身上,闷笑不已,“难道,你有力气了,对我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花颜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笑吟吟地说,“有啊!”
云迟又笑出声,“不一起沐浴,那我侍候你好了。”
花颜摇头,“不要,让采青帮我吧!”
云迟挑眉看着她。
花颜软声说,“好了,别闹了,我知你累了,偏还要逗弄我笑,让采青帮我,我们分别沐浴,早些休息吧。”
云迟点她鼻尖,“被你瞧出来了,娶一位聪明的太子妃,的确是很伤脑筋。”话落,他站起身,对外喊,“采青。”
采青连忙应是,进了内室。
云迟吩咐,“侍候太子妃沐浴,仔细着些。”话落,转身走了出去,吩咐小忠子,“抬两桶水,一桶抬来这里,一桶放去隔壁的净房。”
小忠子立马应了一声。
不多时,水抬来,放在屏风后,采青扶起花颜进了浴桶里。
花颜身子发软,顺着浴桶滑了下去,采青刚要低呼,花颜伸手捂住她的嘴,小声说,“我没事儿,别喊叫。”
采青点点头。
花颜勉强地靠着浴桶的桶璧坐好,无力地想着,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采青眼眶发红,帮花颜撩着水沐浴,小声在她耳边说,“刚刚殿下出去后,奴婢看您吃药了,您是不想让殿下担心吗?”
花颜惆怅地说,“他近来极累,我这病症,生来就有,又不是一日两日了,已经习惯了,何苦劳他更累。”
采青点点头,“就在殿下回宫后,方才不久前,是有人又送来了许多折子,小忠子吩咐人都送去书房了。”
花颜叹了口气,“是啊,他这么忙,我偏偏添乱。”
采青摇头,“殿下甘之如饴呢!您不知道,今日方嬷嬷与奴婢说了一日,说自从殿下回来,每日都不见笑模样,刚回来的几日,住在东苑,后来想念您,即便您不在,也干脆住在这西苑,脸上愈发没了笑,看起来似一日比一日煎熬,直到您来了,才眉眼含笑,心情极好了,整个人也精神了。”
花颜笑出声,须臾,又想起了什么,收了笑,低喃着说,“这一生,我不想负任何人,但偏偏……五年……”
采青仔细去听,没听清花颜说什么,想要再问,但见花颜神色苍凉,十分的惊心,她改口喊了一声,“太子妃!”
花颜对她摇摇头,“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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