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放水,现如今多的是冲着家里有几个钱的花花公子满世界调戏女孩,这种人渣就应该阉了他在丢到声色长所让人…………,”她满面怒火一鼓作气说到此,话语停了。
却见正笑意幽幽望着她,一脸的笑意,“让人干嘛?”
他知道苏幕下半句没什么好话,但就是想知道。
“哼…………让他也尝尝被强的滋味,”她也是个没脸没皮的,说这话时完全没想到其他。
只是陆琛,无奈又头疼的笑了笑,他这是找了个什么没脸没皮的老婆,怎什么话都敢说?
伸手捏了把苏幕的腰,没好气到,“你是个女孩子,怎什么话都敢说?”
苏幕翻了翻白眼。
女孩子怎么了?
孩子就不能说这些话了?
摆明的有性别歧视。
“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就活该是弱势群体啊?那种人渣你千万别放水,谁知道放了水,谁会是下一个受害对象?”
苏幕的话,虽然粗俗,但也不乏是有些道理的。
她望着陆琛,那一脸正经的模样,难免让他觉得欣慰。
伸手捧起她的面庞啪嗒就是一口,而后问道;“海广的事情你不准备跟我说说?”
陆琛一直以为,苏幕是个单纯没心性的人,而显然,他看错了。
不想,有朝一日,他眼中那个单纯的小姑娘也能在商场上与人厮杀得浑身是血。
为了上位将人从高位上踹下去,不仅如此,且还扮猪吃老虎。
陆琛怎也没想到,小姑娘也有心狠手辣的一天。
苏幕坐在他膝盖上,眼神圆咕噜的望着他,笑了笑;“无非就是商场上一些常见的戏码,说来还是没有你们政场精彩。”
她笑了笑了,伸手捏着陆琛的掌心,缓缓揉捏着,后者看着她小孩子心性的动作,笑意融融。
“是吗?我倒是觉得一样精彩,你不跟我说道说道?”他似是很想知道这其中的具体经过。
她想,从苏幕口中得知,比从陆颖口中得知应当更为精彩些。
犹记得那日,他回总统府,陆颖正在通电话的人,见他进来,伸手撩了电话,且还一把拉住他,神叨叨道;“你知不知道海广集团的事儿?”
陆琛挑眉,明显是不知的。
紧接着只听陆颖道;“这么不关心你老婆?”
本事兴致阑珊的人上心了,只听陆颖在道;“海广集团无论从哪方面说应当都是业界翘楚,慕慕姐进去两个月不到,踹了上司自己坐上了副总的位置,哥、这在商场是大新闻,你就是这么当人老公的啊?”
“我听说,慕姐手段还不浅,”这话,陆颖说的有些小心翼翼,毕竟,她总觉得有点硕人坏话的意思。
而后,陆颖大致同他讲了一遍,苏幕是如何踹了自己上司坐上海广集团副总的位置。
这其中的过程听着异常平静,实则惊心动魄,且陆琛还从中听出,苏幕大有些想步步为营的架势。
餐室内,苏幕捏着陆琛的爪子漫不经心问道;“萧老师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就这么办。”他说。
“你要帮她?”苏幕这话,不自觉的高涨了些。
望着陆琛一脸不可置信。
“拿到没有,”陆琛说。
“可你、、、、、、、。”
“让他觉得还有希望,但也要让他在希望中绝望,慕慕、我身为总统之子,多少双眼睛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我怎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去知法犯法让人抓住把柄呢?现如今的我,不可轻易树敌,即便对方是个平凡人也不行。”
苏幕想,陆琛的心是真黑,她明知萧老师现在可谓是紧抓着他这个救命稻草将解救他儿子的全部希望都放在他身上了,却还要去设计人家。
“那你准备怎么办?还是说有别的意思?”苏幕或许不懂陆琛,但她绝对不会不懂这政场中的套路。
这么多年,耳濡目染下来,很难不形成一定的思维模式。
所以,许久之后,当她心狠手辣的用政场中的手段去处理某些事情时,才知晓自己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到底有多严重多可怕。
“稳着吧!不急、政场上的某些时候或许还能用上。”
陆琛话稳稳,没有许多波澜起伏。
这日上午,二人在公寓厮混了一上午,中午时分回了总统府,没周末回去似乎成了夫妻二人之间的惯例。
一周上待一两天苏幕尚且还是可以忍受的。
但若是长久了,只怕是不行。
这夜,陆颖回来,见了苏幕双眼放光,贼溜溜的望着苏幕,且在私底下的时候还笑问她要不要跳槽,苏幕笑道;“还是算了,做人要顾及根本。”
每每陆琛回到总统府,总是进书房良久之后在出来。
这日,陆颖拉着苏幕在院子里闲逛,好在今日天气颇佳。
陆颖伸手扯过一旁的柳条拿在手间缓缓晃悠着,话语温吞;“慕慕姐觉得商场是个什么地方?”
她想了想,想起陶佳说的那句话。
“实现人生梦想的地方,”这话,苏幕是笑着说的。
望着陆颖的眸子都是灵动的。
就好似刚出生的小狐狸在打量这个世界。
陆颖笑了;“我到是听见公司好多同事说这话,但从慕慕姐口中还是听一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