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来说,男人不敢带着情欲,生怕在撩起欲火,不好收拾。
知晓沈清情欲渐起,若这会儿停歇,猛然抽身离开,想必这丫头能活生生说自己虐待她。
片刻之后,二人稍稍平息,男人伸手将沈清抱起来朝浴室而去。
“你今日不忙?”沈清问,难得见他这个时间点还未去总统府。
“战友母亲今日出堂,得去趟临市,”男人伸手挤好牙膏递给她,沈清接过还未言语何,只听陆景行继续道;“你跟我一起去。”
“听他说,他家乡的茶花很美,原先一起聊天的时候说过要带媳妇儿去看看的,”生死之交,要言而有信。
“远吗?”她问,含糊不清。
“不算远,开车过去三个小时左右,老俞老三徐涵都一起过去,开八辆车过去,”陆景行告知同行人,告知车辆。
听闻俞思齐的名字,沈清还是顿了顿手。而后许是为了掩饰自己微不可耐的颤动,问道;“安排好的?”
“商量出来的,他们家,两个男孩子皆从军,哥哥出了意外,只剩他一人,如今家中唯一老母去世,众人想着风风光光过去,但身为军人,不得太过招摇。”
这日上午时分出门时,苏幕将好些东西都准备好了,显然陆景行是打过招呼的。
二人欲要出门时,苏幕满面担心望着沈清道;“路途遥远,长途颠簸还是要小心些,有什么不舒服要及时说,千万别扛着,恩?”
“我知道,”沈清浅应,话语柔柔。苏幕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轻叹了一声,当真是操心的厉害。这日衣着,乃陆景行一手操办,羽绒服,雪地靴,围巾手套样样齐全。原先她挑了条大红色的围巾,出来时,男人提点了句;“阿幽、我们是去参加葬礼。”意识到不对,沈清进屋换了。正挑选着,男人大手伸过来,上面挂了条卡其色围巾,沈清伸手接过,也就如此。
出门时,俞思齐与程仲然等人已经到了,去的。
并非只有她们几人。
远远看着,每辆车都坐了人。
沈清侧眸望向陆景行,男人捏了捏她掌心,打开副驾驶的门让她坐进去。
“老大,我来开?”徐涵在一旁冒出来,问道。
“无碍、你去开后面那辆车,”陆景行说着拉开车门坐上去。
启动车子离开,后面车子跟随。
开的,都是私家车,并非是军区的车,也并非总统府的车。
见沈清透过后视镜望后面,男人轻声开口道;“后面那几辆车坐了些许伤员,老俞跟仲然今日都是当司机的份,情况不同,不能搞特殊。”
“哦、”她浅应,实则也没想搞特殊。
这日,三个小时的车程前期还好,过了一个服务区,陆景行询问沈清是否要上厕所,她摇了摇头。
到后面,在想找厕所似乎有点困难了。
半道上,见沈清坐在副驾驶有些坐立难安,男人目视前方开着车在高速上疾驰时问了句;“怎么了?”
“想上厕所,”沈清糯糯,有些许不好意思。
男人闻言,紧抿唇,半晌之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刚问你上不上说不上,才过了收费站不过十分钟。”
沈清闻言,低了低眸子,没说话。男人专注前方开车还得照顾着沈清,“前面有服务区,半小时,能忍吗?”
“恩、”沈清答。
陆景行想,她若是说不能忍,直接找个路口下去,上个厕所在上来。
竟然能,那就前面服务区再说。
不能耽误了时间。
到达地方时,正好是出堂时间,三个小时,按理说是不长的,但今时不同往日,一路颠簸下来稍稍有些不适。
知晓男人有奥要紧事,沈清也没给他添麻烦。陆景行牵着自家爱人往祠堂去,给亡者上了香,又吩咐徐涵照看沈清便朝屋内而去。屋内、棺材摆放在灵堂正中间,陆景行与俞思齐等人围站在灵堂前祭拜逝者。转而是一个穿着孝服的男人出来,其身姿挺拔,细看,应当是陆景行口中所说那人。远远的听不见众人在商讨什么,沈清问徐涵;“他们在干嘛?”“梁队是基地副队,此番母亲去世,大家来是完成老太太遗愿的。”“什么遗愿?”沈清问。
“看着就知道了,”徐涵答,似是不愿多说。
上午十点十分,陆景行与程仲然俞思齐等人站在灵堂前齐齐九十度鞠躬,而后那人伸手翻了棺材伸手从里面拿起衣一副木匣子。
刹那间,整个乡村祠堂里响起了吹吹打打声,徐涵伸手牵住沈清臂弯往后面退了退。陆景行与十几位军人跟随前者朝后山而去。“衣冠冢,老太太的遗骨捐了,”待众人在前面走的差不多了,徐涵才护着沈清,到达地方
时,沈清才懂,陆景行说的那句,茶梅开的很厉害是何意思。
大片大片的茶梅盛开,美不胜收。
沈清去时,陆景行等人正人手一把铁锹在铲土,似是在葬老太太衣冠冢,男人面色凝重,动作沉稳,此时的陆景行丝毫看不出一国太子爷的傲气,多的只是一副平常。
十几个人轮流来,葬完衣冠冢并非难事。
下山时,男人与人交谈了一阵,吃了便饭,便动身离去,期间,沈清除了进祠堂与吃饭时间与陆景行坐在一起,大多时候都是徐涵站在身侧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