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我们家最近丢失了五十两的银票,找遍家里也没能找到,我们怀疑是有人偷走了银票。银票丢失的那天,只有老二媳妇进过我们家门,现在我们非常怀疑是老二媳妇偷走了那五十两的银票。本来这件事情我是打算直接去县衙报案的,但镇山不想为了这点钱就闹得兄弟撕破脸面,所以和我一起来找你们对质。只要你们老老实实地把钱还给我们,我们就可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否则的话,我们立刻就去县衙报案!”
江氏和秦镇河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么说。
他们两口子在错愕之余,迅速地反问:“那五十两明明是大哥借给我们的,怎么转眼就变成我们偷钱了?”
郭氏冷静地反问:“你们说五十两是镇山借给你们的,那证据呢?借钱总该有借条吧,你们把借条拿给我们看看。”
江氏急忙辩解:“那天我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写借条……”
“那就是没有借条咯!”郭氏打断她的话,“五十两银子不是小数目,我们家要是借了这么多钱给你们,怎么可能不让你们写借条?分明就是你们在撒谎,那五十两就是你们偷走的,你们要是还不还钱,就等着上公堂吧!”
向来牙尖嘴利的江氏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索性耍起无赖:“上公堂就上公堂,反正我们没有偷钱,我就不信县令大老爷还能冤枉咱们不成!”
郭氏:“行啊,那咱们下次就公堂见吧,反正老二也不是第一次坐牢了。按照惯例,像他这种有前科的人,一旦被告上公堂,啥话都不用问,直接就是一顿杀威棒,打得他屁股开花。”
听到这话,江氏和秦镇河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秦镇河下意识地捂住屁股,自从做过一回牢之后,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坐第二回牢了。
牢房那种鬼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待的!
秦镇河哀求道:“大哥,你心里是清楚的,我们根本没有偷钱,那五十两是你借给我们的,我们好歹也是亲兄弟,你和大嫂不能诬陷我们啊!”
秦镇山下意识地看向郭氏。
郭氏盯着他,只要他敢说错一个字,她立马就甩门回娘家!
在兄弟和媳妇儿之间,秦镇山犹豫片刻,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咱家的钱一直都是我媳妇在管,我从没借钱给你们,那五十两银票忽然就不见了,我们找遍家里每个角落都没能找到,肯定是被人偷了。老二,你要是缺钱可以跟我说,但怎么能唆使你媳妇儿来偷钱呢?”
秦镇河被气得差点吐血。
他顾不上装病,蹭的一下就跳下床,涨红了脸质问道:“大哥,那钱分明就是你借给我媳妇儿的,你怎么可以撒谎说是我们偷走了呢?!”
秦镇山不擅长撒谎,刚才那些话都是郭氏一字一句教给他的,他已经把所有的台词全部说完,接下来无论秦镇河如何质问,秦镇山都不再说话。
最后秦镇河和江氏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老老实实地还钱。
银子固然重要,但杀威棒更加可怕。
当郭氏从秦镇河手里接过银票的时候,秦镇山忍不住叹了口气。
原本他是真以为老二两口子没钱还债,所以才会使出装逼装可怜这种手段来赖账,可如今看来,老二口子分明是有钱,就是不想还债而已。
郭氏揣着银票志得意满地回去了。
还是蜜娘聪明,想出来的法子真好用!
回到东院,郭氏立刻将家中所有的钱全部藏起来,不让秦镇山知道藏钱的地点。他以后要是想用钱,必须要向郭氏请示,得到同意后才能拿到钱。
秦镇山自知理亏,不敢反驳,对她的安排全盘接受。
……
次日一大早,郭氏和秦镇山就送秦羽去生药铺子。
安顿好秦羽之后,秦镇山两口子才离开,绕道去了秦记美食铺子。
很快全镇上的人都知道生药铺子新来了个坐堂大夫,不仅生得极其俊美,而且医术了得,很多去看过病的患者都对他赞不绝口。
这导致每天去生药铺子的人越来越多,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女性。
她们就是想来看看那个坐堂大夫是否真如传闻中那么好看。
最后事实证明是百闻不如一见,新来的坐堂大夫比想象中还要俊俏,看得好些姑娘都羞红了脸,有些胆大的姑娘甚至还上前去跟他搭话,套问他的名字和信息。
秦羽对于除病人之外的任何人,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无论别人问什么,他都一律当成没听到,不予理会。
可就算他不理人,那些姑娘依旧舍不得走,毕竟像他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她们从未见过的,光是看着他都觉得非常养眼。
最后还是药铺的掌柜看不下去了。
这些姑娘要只是犯花痴也就算了,她们还占着病人的位置,妨碍到了其他人看病问诊。
掌柜冲那些姑娘说道:“秦大夫已经有家室了,你们就别为难他了,赶紧回去吧。”
一听到这话,那些姑娘们都大失所望。
果然,长得好看的男人全都已经名草有主,她们来得太晚了。
大部分姑娘都悻悻地离开药铺,还剩下几个顽固分子仍旧舍不得走,留在药铺里面继续盯着秦羽的脸犯花痴。
这么好看的脸,就算得不到,只能看一看也是很享受的。
那些姑娘走后,药铺里面立刻就宽敞了许多,病患们也能继续排队问诊。
掌柜松了口气,懒得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