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留在医院,我先走了。”
苏寒说完这句话,就真的走了,留君千墨一个人在医院可怜得很。
原本苏寒前脚刚走,君千墨后脚也想溜回家,毕竟这么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但是,他又想看看明天苏寒会不会因为担心他的伤势来医院看他?
对了,他手机还掉在苏寒车上了,故意没捡回来,嗯,那明天小家伙一定又会出现在他面前了。肯定会来医院看他,顺便将手机还给他啊。
如此一想,君千墨就不走了,在医院窝了一晚。
当天晚上,等苏寒回到家之后,已经很晚,接近凌晨了,她打开手机,闺蜜冷玥没有像往常一样跟她报平安,说晚安。
苏寒想打电话过去确认一下,又觉得自己太草木皆兵了,明明亲自送冷玥先回的家,看着她下的车,那个小区很安全,几步路而已,能出什么事?
时间这么晚了,冷玥估计早就睡了,只是忘了给她报平安而已。
苏寒觉得这样的推算合情合理,就没有凌晨再打电话骚扰闺蜜。
第二天,是秦戈表情有些凝重地给君千墨送来的手机。
君千墨板着脸接过手机,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小家伙真的一点也不担心他,一点也不待见他,不想看到他,不亲自送手机过来也就算了,还特意让秦戈这个妥妥的情敌给送过来
扎心啊。
一大清早这是要给他添堵呢。
君千墨语气沉闷地问:“苏寒呢?”
秦戈回答:“冷玥出事了。”
那个,昨天刚跟苏寒说,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温柔善良如江南烟雨里的美丽女孩子,出事了。
昨晚冷玥刚下车,司机载着苏寒、君千墨刚离开不到一两分钟,她才转身,面带微笑准备回去休息的时候,离她的家那么近的地方,身后突然一股猛力,她被捂住嘴角,被三个人,拖拽着,拉到了昏暗的死角小巷
混混季涛痊愈出院几个月了,一直安分守己没动静,都以为他被打怕了,再也不敢惹麻烦了,其实心里盘算着呢,阴狠着呢,前段时间苏寒和冷澈将这朵小花儿保护得太紧,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轮流派好几批人保护她,今天,终于落单了!
哪怕只是几个小时的时间,也足够啦。
混混兴奋地叫嚣着。
就是这个女人,让他在学校丢尽了脸面,让他被打到尿shī_jìn,断了肋骨,像活死人一样在医院躺了那么久。
呵呵,都以为他出院之后不敢追究了么?
从小到大,爸妈宠着,爷爷奶奶惯着,家里有的是钱,就连这所音乐学院都有他们家一大半的股份,他要什么得不到?!
就是这个女人,自命清高,给脸不要脸,找死!
这女人当初对他多不屑一顾啊,看见他就远远躲开,结果呢,操特么的,还不是小小年纪就交了男朋友,还害他被打!
装什么清纯!
他季涛咽不下这口气!
成为破鞋之后应该就没哪个男人再要了吧?哈哈,想象就觉得愉快。
听说这妞在他住院期间成为了音乐学院的大红人,长相好,专业好,马上要第一个签约进入正式的唱片公司了?
啧啧,老子他妈倒霉透了,谁敢有这样的好运气!
想要摧毁的欲念越来越高,根本抑制不住啊!
季涛让两个兄弟抓着冷玥的头发,把她扯到早就提前踩好点的地方,辱骂,扇耳光,踢打,疯了般对她发泄所有的不满。
“不就这张脸能看么?毁了!”
那个叫季涛的恶魔,拿出一瓶液体,将她摁倒在地,对准了她的半张脸,哗的一下就泼了上去
疼。
被焚烧的疼。
锥心蚀骨般的疼。
被毁容的少女倒在地上生不如死,可那群恶魔还不放过她。
是谁说:“哥们,真不该急着毁容啊,这样看着半边脸太特么恐怖了,谁还有兴致啊!”
又是谁说:“对啊,应该让大家伙先办事,最后的时候再泼硫酸啊!”
季涛说:“她让老子出尽洋相,老子等了几个月就为了出这个恶气!想混娱乐圈,老子当然先毁了她最重要的脸!老子等不了!你们也少在这挑三拣四口是心非,女人特么盖住脸还不都一个样!”
有人垂涎地附和道:“呵呵,也是啊,今晚这姑娘穿的保守礼服可真美啊!玲珑有致又一丝不露的,包裹得那么严严实实干嘛!”
季涛阴冷的吼道:“哥们儿,爽一把,一起将她衣服撕了!老子来全程录视频!”
冷玥被打得全身都疼,呼救的声音早已嘶哑,她忍着眼泪竭力挣扎,揪着礼服的领口不松手,可是
可是寡不敌众。
那些混混们肆无忌惮用脏话辱骂她,扯她的头发,打她被烧毁的半张脸,撕她的衣服像在撕一个破布娃娃 她的肩膀露了出来,内衣露了出来。
那三个人哈哈大笑:“贱。人,免费看啊!”
他们像疯狗一样撕扯她的衣服,她蜷成一团,守住最后一块遮羞布。
挣扎中,他们把她剥得精光。
他们观看,他们录影。
她抵抗,他们就继续骂她,打她,踩她的手指。
她护着胸口,摸索随身携带的小礼包,那里面,有一把冷澈送给她防身的折叠小刀,很锋利的,她听冷澈的话,每天随时随地都携带着的!
是啊,现在多好,刚刚好,可以用来自我了结了,可以不用受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