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哥哥在哪里抓的,晚上带着我一起好么?”
“好!”
两人玩了一会蛐蛐,向母就喊荀觅离开,向林看着被抱走的荀觅,笑着朝他招手,待他离开之后,又刻苦练武。
他所有的休息时间,除了睡觉,只有荀觅过来的时候,才能休息,这是他自己给自己规定的任务。
要留在世子爷身边,光情分、忠心是不够的,最主要是有本事,才能保护好世子爷。
朱小出门,莱菔本来要去的,只是荀沐阳那边有事情,莱菔只得跟着荀沐阳去。
由石一护送。
随行还有齐好、齐安,以及十个护卫,一个车夫。
除了朱小自己,都是会武功的人,她出门很随心,也没有确定日子,也没觉得会出事情。
安邑伯府
潘和美揉着自己的眼睛。
“母亲,可是眼睛不舒服?”朱花儿问。
“不是,就是总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潘和美说着,又揉了几下。
觉得难受,还打了几下。
朱花儿瞧着,本想笑的,可是端了茶准备喝上一口,却发现茶水烫的很,一下子烫到舌头,又没端稳,直接泼在了腿上。
“哎呀!”朱花儿叫了一声。
“花儿!”潘和美惊呼,“快去请大夫!”
急的不行。
又扶着朱花儿回了屋子,亲自给朱花儿检查,见都烫掉了皮,“怎么这么不小心?看都烫成这样子了!”
“母亲,没事的,真的,不怎么疼!”朱花儿连忙安慰道。
“怎么会不疼?”潘和美让人拿了药膏来,洗干净手,轻轻的给朱花儿擦药,“你好好休息,别到处走动了!”
母女两正在说话,思甜急急忙忙跑进来,“三姐,三姐,你没事吧?”
满心满眼的关心和着急。
“没事的,就是被烫了一下,你不是跟着夫子作画,过来做什么?”
“我担心三姐,就过来了!”朱思甜说着,够长了脖子,想看看朱花儿是否被烫的严重?
“没事了,就是被烫了一下,母亲已经给我擦了药!”朱花儿摸摸朱思甜的头。
这个妹妹,虽是捡来的,却和亲生没什么差别。
楚家
“吸!”朱招娣看着手指上流出来的血。
忙吸了一口。
多久了,没有被针刺过。
今儿是怎么了?总是心神不宁,整个人都觉得不对劲。
“宝妞呢?”
“回少奶奶,小姐还没起呢!”
朱招娣无奈摇摇头。
这小丫头也没什么毛病,就是贪睡,长得有些胖嘟嘟,怎么教都没有,真怕长此下去,会成为个胖姑娘。
见手指上还有血,朱招娣又吸了几次,依旧没能止住。
“给我那点止血的药粉过来,还有把这绣品收起来,我今儿不锈了!”
“是!”
一家人,孩子朱二郎最惨些,从楼梯上滚了下来,顿时就摔了个头破血流。
“伯爷、伯爷……”
朱二郎被送到医馆,大夫给上了药,还有些傻。
他今儿是怎么了?
六神无主的,做什么都不对劲。
连忙起身,朝几个同伴抱拳行礼,“今儿多谢几位了,我还有事,得先走一趟!”
他先去了懿王府,得知朱小出门去了,虽不知道去了何处。
“可带了人?”
“带了!”
“那小世子呢?”
“世子爷在后院呢,伯爷要见见吗?”王府下人问。
这可是王妃娘娘的父亲,王爷的丈人,不能得罪。
“……”朱二郎想问点什么,最终抿了抿唇,摇摇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改日定摆酒赔罪!”
又去了楚家,见朱招娣、两个孩子都好好的,在朱招娣错愕、关心的询问下,又急急忙忙回了家。
潘和美见他挂伤回来,吓了一跳,“我说今儿眼皮一直跳,原来应在你身上……”
“不!”朱二郎摇头。
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道,“我心里乱的很,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
想到一个大男人,都是做外祖父的人了,哭起来丢人,连忙揉了揉眼睛。
“莫非是花儿?花儿今儿烫着了!”
“严重吗?”朱二郎忙问。
“还好不算严重,那茶水也不是特别烫,我已经给抹了药,休息几日就会好起来!”潘和美说道,挨着朱二郎坐下,“二郎,我心里还是发慌……”
“……”
朱二郎沉默片刻,才站起身道,“我还是得出去一趟!”
“去哪里?”
“去懿王府,我得去看看,小小回来没有!”
朱二郎让人套了马车前往懿王府。
朱小一行人出城的时候,也算不得张扬,就连马车也没有任何标志,就是车夫也不常出现在人前,知道这是懿王府马车的人少之又少,几乎算得上的悄无声息的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