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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闹,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哐你,霍总,霍大总裁,我真的错了,我比你小十岁,你多担待担待我,我真的认识到我的错了!”
霍霆琛看简溪一惹祸就认怂的样儿,和当初那个和自己对着干的小丫头判若两人,又无奈又可气。
垂眸看双手攥着自己衬衫前襟的小丫头,水灿灿的眸子里是无助彷徨、哀求的目光,让人看了怎么都不忍心粗鲁对她。
但霍霆琛清楚,这不过是这个小丫头向自己卖惨的伎俩。
不是第一次被她糊弄,想着这个小丫头今天接二连三整自己,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教训她一番。
无视简溪看过来的无措目光,他盯着她看,轻启薄唇,从齿缝间溢出话。
“晚了!”。
简溪下午被霍霆琛一再折腾不算,又被霍霆琛虐待,不允许她吃晚饭,还把她按在床铺里,变着花样冲扌童占有。
简溪庆幸自己大学选修课有学过瑜伽,身体柔软度还不错,不然,依照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折磨,她身体非得折腾到散架不可。
被霍霆琛抱回卧室的时候,她依旧讨巧的求饶,不过霍霆琛不打算放过她,不仅仅是身体上本能的需要,更是理智在告诉他再不收拾这个小丫头,以后他指不定就蹬鼻子上脸。
想着,霍霆琛扯下简溪身下的黑色衤库袜,都顾不上拉下脚踝,就直接扣着她的腰肢,从后面進呿。
简溪起初没有适应这场开场极尽粗鲁的情事,她尽可能的去挣扎,只是,她全部的挣扎,在男人极具撩拨的动作下,最后化成了一滩柔柔的水,只能任由男人抱着她的身体,肆意的律动人性最原始的动作……
一直都没怎么停下来的交——合,到霍霆琛尽兴餍足的时候,简溪整个人都没有力气再动了。
身体上的疲惫让她只想埋头大睡,丝毫没有起身吃饭的意思。
不去理霍霆琛问她要不要吃东西,她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倒头就是大睡……
简溪再醒来时,是被一团酝在小月复处的暖流弄醒的。
每次来月经之前,她身体都会提前有征兆,这次也是一样,察觉到小月复上的痛,她赶紧起身,顾不上穿拖鞋,直接往卫浴间跑。
待进卫生间,她发现,自己确确实实来了例假,有些暗色的血迹,已经沾附在了她的底衤库上。
想着自己过来这边没有带卫生棉,也没有带换洗的内衤库,她坐在白瓷上,一时间烦躁的挠头。
按照平时的日期计算,自己这次来月经,提前了五天。
虽然从高中开始就一直念文科,却也知道不知道节制的亻故愛,会让例假提前。
心里的烦躁感更甚,自己会提前来月经,霍霆琛不知道节制有一定的原因,但自己这边的原因更是重点,虽然知羞的心理让她每次对于男人的占有都抱有半推半搡的心理,但是随着两个人对彼此身体的熟悉,原本的半推半搡就演变成了曲意逢迎。
简溪脑海中只要一想,就会浮现出自己上位的姿势,一边抱着男人的脖颈在他的耳边细细喘息,一边在男人的腰月复上,恣意的起伏摆动……。
没有卫生棉,简溪找了一些卫生纸来应付。
眼下的情况,她只能勉强凑合,等晚点自己或者是回学校,或者是回香樟园,再换下脏内衤库,找卫生棉来用。
再从卫浴间折回卧室,原本在睡觉的男人,这会儿已经醒了,冷惑的面容少了白日里的凌厉冷冽,有淡淡疲倦浮现,却丝毫不减他五官的俊朗落拓。
简溪折回卧室,见霍霆琛已经醒了,略显不好意思的抬手勾了勾鬓边的发丝。
“我吵醒你了?”
边说着,她走到床边,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看。
手机上显示凌晨四点三十五分。
“没有。”
霍霆琛的嗓音有些暗哑,却很有成熟男人才有的低沉稳重。
“怎么去了这么久?肚子不舒服么?”
从简溪下床去卫生间,一向浅眠的男人就悠悠转醒,睁开了眼。
说话的同时,见简溪光着双腿,上身还穿着自己那件黑色的衬衫,怕她着凉,霍霆琛拉开被子,让她坐进来。
简溪倒也没有忸怩的拒绝,坐进了床铺里。
“我肚子是有点不舒服……来那个了!”
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她咬唇,把话说的有些难以启齿。
其实昨天晚上,她隐约就察觉到了自己要来事儿。
那会儿,她还和霍霆琛说自己最近是生理期,拒绝和他做,偏偏这个男人说“还有五天呢”,而且他以为简溪是在哐他,也不顾她反对与否,一边撩着她,一边给了她浪潮包裹一般极致的快——感。
霍霆琛眉头微皱。
“不是还有五天么?怎么提前了?”
见霍霆琛记自己例假的时间比自己还清楚,简溪耳朵有些热。
“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准,我昨晚不是和你说了嘛,我肚子不舒服可能要来那个,可你偏偏不听!”
霍霆琛哪里知道简溪那会儿说的是真话。
被这个小丫头哐的次数太多了,根本就分不清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何况当时的情况,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是这个小丫头在耍伎俩。
“我没想到能提前。”
说着,他把手往简溪的小月复那里探去。
“很疼么?”
男人的掌心宽厚干热,贴合上简溪的小月复时,有热流蔓延,当他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