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顾锐打开办公室的门,其他人立刻站起来向里面走去。
鹿尧尧坐在一旁安静的听着。
当说道这个小女孩的情况时,那个心理学女医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想问尧尧一个事情……”
“您说。”
“当时你说现场还有一个女人对吗?”
“对,一家三口,女人看起来很虚弱,但应该没有昏迷,因为她对于孩子说的话是有反应的。”
“在我们心理学中有一种心理疾病叫做斯德哥摩综合症,假如这个女人是当初失踪的女性受害者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认定,这个受害者实际上并没有死,她的女儿也一直在她的身边,之所以放弃想警方寻求帮助甚至失去求生yù_wàng是因为长期的虐待和恩威并重让其麻木,到最后出现了开始感谢犯罪者的心理。”
“有这个可能性,现在重案组分成三队,一队从出租车司机的自杀案入手追查现场有没有蛛丝马迹,比如凶手留下的毛发指纹之类的,二队从母女两个人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居住的地址,三队跟着陆琪,你们负责监视船坞和沿海周边务必保证器官买卖手术无法再出现。”
顾锐布置道,在现在这个社会只要人还活着就不可能是毫无踪迹的,如果一天查不到就两天,一月查不到就两月……
他们已经知道母女的长相了,难比相比于之前已经降低了不少。
总有一天凶手会落入法网。
几年前警方已经被骗过一次了,第二次不会再让他跑掉了。
成员就此在办公室解散。
鹿尧尧一直看着手里的文件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你有什么发现吗?”顾锐问。
\”我觉得咱们最开始的方向没有错,那辆出租车一定是参与作案了,否则不会如此凑巧的在案发现场出现,而我看司机的存折里面记载,每个月的月末都会有三千块钱整入账,这三千块,你觉得会是什么钱?\”
案件中每一个看起来微小的线索都不是凑巧,其中必然蕴藏着缘由需要警察去发现。
“死者有别的收入来源?”
“对,但是这个收入来源是什么,咱们得去验证一下。”鹿尧尧拉着顾锐往外面走。
“等下我拿个车钥匙。”顾锐往桌子的方向挪动。
“错了~今晚不能带车钥匙。”
鹿尧尧将顾锐拉出警局,站在路边随手招了一辆的士,拉着顾锐坐进去。
顾锐注意到鹿尧尧的手上还拿着一支笔和一个行政办公司的牛皮本似乎是打算记录什么。
“两位去哪儿啊~”司机回头笑眯眯的问道,看见顾锐身上那还没来得及脱掉的警服,说话别提多客气了。
“师傅,您随便往一个地方开就行了,我们也不耽误您挣钱的时间,就想在您开车的时候随便问您点问题。”鹿尧尧道。
“成,你们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深夜开车本身就无聊的很,今天还碰见警察上赶着来陪聊的,司机大叔心里一阵乐呵。
“师傅,我们想问一下您做这行大概一天能赚多少钱啊,一个月的入账是多少呢,每天大概跑多久。”鹿尧尧问道。
“一天多少钱啊……这不好说,周六周天人很多,车子几乎不会空跑,一天估计有个七八百左右吧,最高的是我记得是下大雨的那天应该有1100多,干这行只要勤劳收入还是算可观的。”
“至于一天跑多久,其实不是车子受不了,是人受不了,高密度的不停的拉人开车不休息很容易导致疲劳驾驶,就算再想挣钱也是命比钱重要不是,所以我们一天基本是早上做几个小时,下午几小时,晚上偶尔出来跑跑,最长应该不会超过十二个小时吧。”
“行,师傅我们知道了,这是钱,您找个地方把我们放下来吧。”鹿尧尧拦住顾锐要付钱的手抢先把钱付了。
其后他们又问了几个司机,鹿尧尧将一些细小的数据记录在本子上,得出的结论是这个行业确实收入不错,大家基本都是每月收入在一万多以上好的甚至会有个两万,差不多是早中晚各几个小时跑出租。
下了最后一辆出租,鹿尧尧和顾锐重新回到了警局。
这时两人心中都默契的有了答案。
在那本存折中,铁子一个月入账在12000元左右,看起来似乎合情合理,但如果把那三千元去掉呢,就变成了9000,在通过交通局查找的那辆出租车行车记录来看,这辆车早中晚都被拍到过,一个早中晚都跑车如此拼的人为什么一个月的出租车收入只有九千。
只有一种可能,早中晚中的某一趟是由别人代劳的。
而那三千可能是租车费用……
“这个人肯定和司机是朋友,就算不是朋友毕竟也有交易关系一定现实接触过,我们可以问问周围的民工,可能有人曾经目击过真正的凶手。”鹿尧尧坚定的道。
无疑这是一个新的进展,两人说行动就行动,顾锐开车带着鹿尧尧重新回到了命案发生的现场。
那间曾经死过人的房子已经被封了起来,里面的物证和采集工作警方已经做完,鹿尧尧敲响了最近一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