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落儿...落儿?”
他挣扎了一下,竟发现浑身无力,许是方才隔着皮囊肉身与九狰真身缠斗许久,现在就连掌心冥火都燃不起来。
“落儿...你让为师来...”
“不行!”苏云落此时已经红了眼,一把抽出他腰上缠着的玉带:“师父你莫跑,也莫怪我...我...”
她盯着师父平日里工整紧束的衣领,如今凌乱地向两边散开,露出白皙突兀的锁骨。
“我...”他额头上的汗珠渗下,明显已经隐忍到了极点,哪里还会跑:“...别闹,快放开我。”
“徒儿不放,一辈子也不放!”
苏云落一口咬在了他耳根上,鲜血迸溅的同时他心头又是一整激荡。
这...太刺激了。
.........
等苏云落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洞中那一谭泉水水反射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
她动了一下,就发现自己趴着的地方手感细腻,质地软中带硬,很有弹性。
待她眼睛完全睁开,才猛然只见惊慌失措:“师父?!”
她惊讶地用手捂着了嘴,只觉得头疼欲裂,脑海中乱成一团麻,剪不断理还乱。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低头一看,被她抱着的男人双眼紧闭,眉心紧锁,似乎痛苦不堪。
再看他身上...平日里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白衣如今被撕成了破丝烂绸,一道一道地挂在他身上,毫无遮挡地露出底下白皙的皮肤,流畅的肌肉线条...
而且此时那具本该如白玉雕琢的身体上如今还遍布青紫红痕,简直满目疮痍不堪入目。
苏云落眼角迅速划过了一滴泪珠,用嘶哑的声音又喊了一句:“师父!”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她对师父做的?
平日里风光霁月,高不可攀,清心寡欲的师父...她想都不敢多想的师父...
他的双手还被食指粗的藤条紧紧缠住,双双被束在他头顶的石笋上,束着的时间长了,都被勒成了青紫色。
她终于忍不住哭喊了出来:“师父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怎么会...呜呜呜,落儿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怎,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说着就疯狂地扑上前去撕扯缠着他手臂的藤条,这一挪地方才发现师父的两条长腿也暴露在空气中,而且还被更粗的藤条缠绕着,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
他整个人都被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拉扯开来,偏偏还丝毫动弹不得。底下更是凌乱不堪,他身下被扯烂的衣料上还有明显的污浊痕迹,混杂着鲜红的血渍,瞩目惊心。
苏云落又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这些都是我对师父做的吗?唔...”
她下意识地去掏自己腰间平日里挂着的匕首,这一掏才发现自己下半身竟然也空荡清凉,什么都没穿。
她这才意识到了什么,顿时哭得更凶了:“呜呜呜,师父你醒醒,落儿错了,落儿再也不敢了...”
可是不管她怎么晃,师父依旧紧闭双眼。
等到她在凌乱的洞中找到被扔的无远八远的腰带上挂着的匕首,为师父斩除了所有缠着他的荆棘,他却还是一动不动,连薄唇都紧紧地抿在一起,丝毫没有要张嘴责备的意思。
“师父,师父您别吓我呀?”
苏云落其实早就被面前的惨状吓得六神无主。
她手足无措,眼睛都哭肿了,慌乱中看到自己手中割藤条的匕首:“师父...落儿竟然对你做出如此qín_shòu之事...您若是,若是...”
她高高举起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徒儿以死谢罪!”
匕首落下的一瞬间被师父的大手抓住了,他眼睛都睁不开,眉心皱的更紧了,只是微微动了动唇:“别闹。”
这个小妖精,一夜折腾了他十几次还不够,早上起来还要寻死觅活继续折腾...任他压抑了再久,再神勇持久也耐不住这般来回反复。
更累的是,竟然还束缚他手脚,非要坐上来自己动,让他发泄也不够尽兴。一夜下来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榨干了,一道掏空了他这么多年积压下来的...
昨晚那些藤条可不像今天这般,随便一把匕首就能割开,它们像有生命一般将他紧紧缠住,想来就是噬心花的藤蔓了。
可是一夜过后它们全都死了一般,毫无生命力,干枯蜷曲,鲜绿不再,都成了深褐色。
苏云落看师父说了一句话就再不理她,心中慌乱不堪,急的眼眶中的泪水像断了线一样往下掉:“师父,徒儿错了,您别不理我...”
她说着后退两步又要磕头。
白夜眉头皱的更紧了:“既然对我行了此等事,你就别再叫我师父了。”
这可吓坏了苏云落,洞中地面凹凸不平,她细嫩地膝盖一跪下去就红了一片。
看得白夜终于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