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长达一年的同居生活,从最初的嫌弃到彼此了解,交心,我是深思熟虑过后,真的想和她走下去,觉得她会是合适我的妻子,即便她不是您的女儿,我和父亲也早就商定好,我要把她明媒正娶迎进门。”
“对我而言,您的女儿是我必须担负的责任,更是我情投意合心甘情愿想娶的女子;无论是因为责任还是因为爱情,我都不能对她放手,求岳父成全。”
童璐觉得冲浪太难学了,呛了几次水之后,果断往沙滩上走,看言朔一个人玩冲浪,她靠着躺椅,躲在遮阳伞下,懒懒的享受海风的洗礼。
不过湿漉漉的身体不好受,躺了一会儿她就回到了别墅,发现冷夜谨和父亲正在下棋,母亲也坐在旁边看,她去给自己倒了杯水,捧着边喝边过去观棋。
棋局旁边摆着一份文件,童璐无意间瞥了一眼,拿到手里又细看了一遍,抿了抿唇。
难怪当初她跑到民政局去查自己的婚姻状况,上面写着已婚,原来还有这样一份协议。当时她就怀疑自己是不是和冷夜谨结婚,结果查到冷夜谨是单身,她又不敢自作多情。
一路心路历程,各种艰难心酸,这男人全看来眼里,自己都不知道被他看过多少笑话呢,想着心底气呼呼的。
“那我现在是已婚,还是未婚呢?”童璐偏头,询问下棋的男人。
冷夜谨抬手,揉揉她的头发,皱眉:“去把头发吹干。”
“那六年内,我们不去登记,我是不是就能恢复单身贵族的身份?我现在到底是已婚还是未婚呢?”童璐穷追不舍。
“小心冻感冒。”
童璐撇撇嘴,回答:“遵命,小叔!”
说完,扬长而去,带着几分孩子气。
冷夜谨皱了皱眉头,这女人,竟叫他小叔,想追上去,但岳父岳母都在场,他不好离开。
目光顺着她的后背一路追寻,目光渐渐加深。
她的衣服湿漉漉的贴着后背,印出s型曲线,竟叫人心痒难当。
童璐上楼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又吹干头发,坐在梳妆台前剪指甲,意识到那男人还没把求婚戒指还给她,是不是不打算还了?
下楼,他在陪父亲下棋,她不好明目张胆的问他要,几次给他使眼色,他竟不知道接收。
童璐托腮,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殷夫人陪着她看电视,总统夫人的电话第三次拨打过来,童璐想了想接通,却被殷夫人抢过电话,拿过去聊了起来。
事已至此,为了平息负面舆论,冷家肯定想把她宝贝女儿娶过去,而且是越快越好,可殷夫人并不想委屈自己的女儿,不管怎么说,当初害她家璐璐吃苦的,都是总统的儿子。
不是这个儿子,就是那个儿子;即便这两个儿子刚认回去不久的,也难逃干系。
一个女孩子,大好的学业被毁,一边读书一边给人抚养孩子,这份艰辛总统夫人必须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确保以后璐璐在婆家不会再有任何人在背后说她高攀冷家!
这份“高攀”,可是冷家的孩子亲手设计的,不是璐璐自己贴着脸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