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班长还把切辣椒的工作交给了我,让我切一会就休息一下,以免长时间切辣椒会引起眼睛流泪。
我切了一会辣椒,并且在切辣椒的时候体悟阴阳散手的精髓,结果是白费功夫,倒是菜板差点被我切坏了。
“嗯……啊啊……”
突然有女孩子的娇弱呻`吟声从身后传了过來。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是什么场合,谁在跟我开玩笑,听声音不像小芹啊。
转过头一看,却是宫彩彩拿着一罐花生酱,因为无论如何也拧不开盖子,所以來找我帮忙了。
吓死我了,以后别发出这么可疑的呻`吟声啊,如果曹公公在场的话,说不定会把你的呻`吟声录下來,命名为“撸管素材”,放到网上销售啊。
“对、对不起……”宫彩彩脸蛋红红的,双手捧着花生酱的罐子,怯生生地对我说道,“我刚刚从寝室那边过來,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结果连一罐花生酱都拧不开,叶麟同学,你能不能帮我拧开呢。”
看得出宫彩彩十分紧张,前段时间她刚刚目击过我强吻维尼,以及在校园里半夜跟某女生(舒哲)幽会,虽然心里知道我不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但是受了班长影响,觉得我实在是精力过于旺盛,保不齐会在孤男寡女的情况下对她做点什么。
我很是尴尬,尽量露出温和的笑容,伸手把宫彩彩托着的花生酱拿了过來,然后稍微费了点劲儿就拧开了盖子。
“叶、叶麟同学好强壮啊……”宫彩彩羡慕道,“维尼和大喇叭刚才都沒拧开呢。”
“她们手上有水才沒拧开吧。”我说,“正常情况下应该沒问題的,这些辣椒虽然是我在切,但是是她们洗好送过來的,我的手还沒沾水,对了,,这里辣椒的气味很浓,趁你的眼睛还沒被辣到,赶快回到大厨房那边去吧。”
我做了一个让宫彩彩离开的手势。
宫彩彩抱住拧开了盖子的花生酱,生怕打碎的样子,她向我鞠了一躬表示感谢,然后小心翼翼地走了。
稍后我才想起來,因为宫彩彩戴着隐形眼睛,眼睛沒有和空气直接接触,所以应该是不怕空气中的辣椒因子,班长把宫彩彩派过來,应该有这方面的考虑吧。
不过宫彩彩过于害羞,换成小芹的话,一定要摆个横向剪刀手的姿势,主动告诉我说:“人家戴了隐形眼镜,不但萌哒哒的,而且不怕辣椒喔。”
这时候我感觉空气中的辣味浓厚到了一定程度,我也挺不住了,于是去了趟洗手间,准备洗把脸缓解一下。
然而我犯了一个顺序上的错误。
通常情况下,如果手不是太脏,我习惯先上厕所,再洗手洗脸,否则先洗了手,那么上完厕所还要再洗一次手,费水不说,还要费二遍事。
于是刚切完辣椒还沒洗手的我,在小便的时候悲剧了。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感觉啊,人人常说的“屌爆了”也不过如此吧,在辣椒的强烈刺激下,我心中涌起一种从人类退化成猴子的冲动,忍耐不住地想上蹿下跳。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好不容易小便结束先去洗了手,可就在我清理小jj上残余的辣椒末的时候,熊瑶月猛力地敲起了洗手间的门。
“出來啊,老娘我憋不住了,我刚才用嘴巴试验花生酱有沒有过期,沒想到反应这么大,你再不出來我就把门踹开了。”
熊瑶月在外面叫得撕心裂费,我担心她真的踹门,就三下两下结束了清理,提好裤子从洗手间里出來了。
出來了以后我立即感到十分后悔。
小jj还是火烧火燎地疼,刚才出來得急,沒洗干净。
该死,园丁小屋在青姿高中里面处于很偏远的位置,除了熊瑶月占用的洗手间以外,附近沒有其他的洗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