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错了就错了吧,当时还以为这紫色是來自紫色浆果的我,心中想到:反正我喝了半瓶也沒觉得自己要发情,估计配方不对,就算我灌给小芹一口,也不至于让她变得和昨晚的维尼一样吧。
但是意识到自己正被灌入啤酒的小芹,变得异常惊恐,以至于奋出全力,仿佛是为了抵抗我的强吻一样,把我从她的身上给推开了。
两人的嘴唇发出“波”的一声,分离时透出一点淫靡的音色。
小芹的动作终究是迟了一步,我口内的啤酒,全部灌进了她的嗓子眼里,吐都吐不出來了。
卡住自己的脖子,小芹从床上坐起來,轻咳了几声,然后目光中闪烁起一种混合了绝望和恐惧的神色。
诶,不至于吧,连怀孕都不在乎的你,居然会害怕喝一点啤酒吗。
还是说,你酒后会有什么异常举动,好像我酒后会变成老好人一样。
那又有什么可怕的啊,你平时已经够“异常”了好不好,就算你喝醉了会打醉拳,难道还能让我更吃惊不成。
“野……”
小芹的头越來越低,眼睛渐渐隐藏在长长的刘海后面,给人以一种揣摩不透的感觉。
“什么。”
“野游什么的最讨厌了,,,。”
小芹的情绪在转瞬之间变化之大,让我不能理解,她开头的那个咬着重音的“野”字,和后面一口气说出的那句话,也用的不是同一种情绪。
如同突然开启了超级赛亚人模式一般,小芹以三倍速从床上跃起,跳上桌案,险些踢倒我放在上面的两个瓶子。
随后粗暴地将窗帘随手扯坏,打开窗户,头都不回地一跃而出。
动作行云流水,刚性十足,如果我不是看到了小芹裙子下面露出的,带着细碎花边的三角内裤,我简直要怀疑对方是个可爱的男孩子。
诶,我趴着窗沿,向外面望了望,小芹跳出窗户以后,以疾风之势跑进了黑暗中,那急迫的程度,简直是连一秒都不愿意和我同处一室了。
仍然处于老好人状态的我,挠了挠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时候,我听见了门外有异常的响动。
我以为是小芹绕了一圈跑回來了(对于超级赛亚人的速度來说,有这个可能),于是就打开门去查看。
不料对方不是小芹,而是鬼鬼祟祟的、在晦暗的走廊里穿着颜色更深的套裙,如同幽魂一般,已经将班长的门打开了一半的庄妮。
看见我在盯着她,她露出很不解、很懊恼的神情,想必是在责怪小芹办事不力,居然连一个酒醉的我都搞不定。
一句话都不跟我讲,闪身就往班长的门里闯,并且紧紧握住门栓,想进去以后立即把门反锁。
就算我酒醉之后智商下降,也知道她不是住在这间屋的,她半夜三更闯进班长的房间,绝对是想对班长不利。
而且班长在睡前一定会锁好门窗(强迫症主要症状之一),正常状态下,怎么可能被庄妮从外面轻易把门打开。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小芹已经用细铁丝撬开了窗户的滑锁,然后进來给庄妮留好了门。
庄妮开门的一瞬间,我发现班长的床上似乎有很多本不该存在的东西。
光线太暗,我看不清那是小芹为了以防万一,用來捆住班长的登山绳,只是直觉地发现情况有异。
眼看着庄妮就要把门关上并且反锁,我当机立断,从门缝中挤了进去。
想阻止我进來的庄妮,急切间用肩膀抵住房门,她这么做完全是螳臂当车,一下子就被我推开了。
“小心。”
处于老好人状态的我,伸手去拉庄妮,但是十分讨厌男人的她,不顾自己正在向后摔倒,恶狠狠地把我的手打开。
结果她自作自受,后脑撞上宫彩彩的床沿,一下子昏了过去。
我担心她就此一命归西,上前查看她的情况,却发现她的鼻息、脉搏都正常,只是单纯地失去了意识而已。
话说,她醒來以后要是知道我摸过她的脉搏,会不会把我的手砍掉啊。
出于这种考虑,沒有立即移动庄妮的我,目光向上一抬,看到了宫彩彩在床上的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