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失去理智的我掐住脖子,庄妮一瞬间明白了我要做什么,但是从她的眼睛里透出來的只有轻蔑。
哪怕她露出一点点恐惧,一点点软弱的表情,我说不定都会因此停止。
但就是她那种轻蔑和不屑,让我愈加愤怒,让我不由得在双手上加了力道。
被一个体重是自己1.5倍的强壮男人卡住喉咙,可不是好玩的。
即使是不在乎自己生命的庄妮,也无法在缺氧的情况下继续保持轻蔑的表情,因为毛细血管受到压迫,她的脸孔少见地染成了晕红色,并且脖子后仰,长发凌乱,瞳孔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
“懦……夫……”
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不呼叫救命,而是耗尽肺内的最后一丝氧气來嘲笑我。
所以我沒道理松开她的脖子,我要让她知道死亡的恐惧,我不相信随着窒息时间的延长,她体内的人类求生本能,还能保持如此满不在乎的态度,还能安之若素,不做任何挣扎。
然而庄妮从黑色v领连衣裙中露出來的脖子,的确触手十分冰冷,明明是夏天,却有一种她刚从冰窖里出來的错觉。
如果不是庄妮仍然从喉咙深处试图发出嘲笑我的话,却因为氧气不足而变成“咔……咔”的怪声,我简直要以为庄妮已经被我掐死了。
在未來志愿是当警察的班长家里,在班长的床上,一时冲动把她的女同学活活掐死,这会给班长留下心理阴影吧。
我刚想把双手稍微放松,却发现庄妮小幅度地挣扎起來。
“啊……啊……”
随着大脑供氧被继续剥夺,她傲气凌人的神气逐渐不见了,脖子后仰得厉害,嘴巴微张,眼睛进一步上翻,几乎只剩下眼白。
一直随意放置在身侧的双手,开始下意识地伸过來,试图扒开我掐住她脖子的老虎钳。
当然是螳臂当车,徒劳无功,我任由她的指甲在我的手背上留下血痕,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感。
哈,这就对了,你这个口口声声不怕死的家伙,面对死亡不是一样会恐惧,会挣扎吗,就像投水自杀的人,在最后时刻多半会喊救命吧。
看着庄妮在我手下抽搐挣扎,再也沒有之前的睥睨万物和高人一等,我心头的怒火发泄了大半。
更不要提,她包裹黑丝的双腿,机械而毫无意义地踢乱了床单,就像被处以绞刑的人,双腿在空中乱踢一样。
我觉得这已经足够让她大跌颜面,稍微放松了一点对她喉咙的钳制。
哪想到她得到这短暂的喘息,瞳孔回到正常的位置,居然还不肯求饶,而是向我的脸狠狠啐了一口唾沫。
“继续啊……杂碎……不是说要让我死吗。”
别用这种轻蔑的眼神看我,你的生命就握在我手上,你不能对我稍微尊敬一点吗。
受到了庄妮的挑衅,我重新把她已经留下红手印的脖子掐紧了。
如我所愿地,尽管她极力控制,还是沒能阻止瞳孔上翻,这样我最讨厌的眼神就不会继续注视我了。
出于人体的内在求生本能,庄妮在意志模糊的时候,她的身体自动地开始了第二番挣扎。
想凭自己的力量扒开我的手,纯粹是痴心妄想,不过她每次用指甲在我的手背上划出伤口,我都稍微放松一下她的喉咙,作为对她努力的奖励。
我承认,亲眼看着她这个号称不怕死的人努力求生,对她是一种无言的嘲弄,足以抵偿她刚才对我的一系列侮辱。
从恶趣味的角度,一个自高自大,不把别人当回事的女孩,如今遭到报应,露出全身抽搐,两眼翻白,拼命挣扎的丢脸样子,看上去还蛮可笑,蛮好玩的。
我突然感觉到接近腹股沟的地方,挨了一脚。
是庄妮在踢我。
我双手掐住仰面躺在床上的庄妮的脖子,双膝跨骑在她上方,但是沒有接触她的身体。
她在无意识的挣扎当中,双脚越踢越高,终于威胁到了我的要害的安全。
自然而然地,随着踢腿角度的变高,她的裙子不可能不随着大幅度的动作被高高扬起,使得我无意中看到了内部的风景。
我沒有看到内裤。
但这不代表庄妮胆大妄为地使用了“裙内真空”的设定,并且预备着偷一条班长的内裤穿走。
我沒有直接看到内裤的唯一理由,是因为我判断错了,庄妮裹在双腿上面的,不是丝袜而是连裤袜啊。
黑色的连裤袜一直延伸到腰际,把她的下半身完全变成了微微透出肉色的纯黑,不是过膝袜短裙,而是连裤袜长裙,当然就沒有绝对领域,也不会因为裙子被扬起而走光露出内裤啦。
倒是在裙子上翻到她的腹部的时候,露出了连裤袜以上的,短短的一段白皙腰肉,以及颜色淡雅的小肚脐。
我稍微夹紧双腿,以免被她的断子绝孙脚踢到,同时不得不对她交替踢过來的双足多看了几眼。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庄妮的双足无法保持平常的超然优雅,而是每一根脚趾都绷得紧紧的,大脚趾更是形状不自然地高高抬起,使得黑丝在她脚上被拉变了形,透出一种介于黑色和肉色之间,介于生命和死亡之间的诡异美感。
她不成章法地对我踢了两下,终于耗尽了自己的力气,如同绞刑执行到最后阶段一样,她的脸色变得更白,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腰背后仰如同拱桥,和床铺之间拉开了一个半弧形的空间,而双脚的脚板,极限般地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