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前查过,他妈是八极拳吴氏独生女,父母都过世了。”早在刚刚跟李焱接触不久,黄玉良就顺便查过他母亲的资料,李焱母亲名叫吴绣玉,她父母一代比李壑一家早到北京定居,老家在河北。
常明瑾想了想,“你知道,正元金炁吗?”
“什么气?没听说过,怎么写?”
常明瑾拿手机打了字过去,“其实我也没见过真正施展是什么样子。”
“有什么问题吗?”
“我觉得练成这个内功的人,应该是你家宝贝燕子的亲爹。”常明瑾抬眼看了看黄玉良,同时说了关于龙的信息和正元金炁的推断。
对于常明瑾来说,正元金炁早在胡姥姥那一辈之前便销声匿迹,只存在于胡家的秘录上,三代之内无人识得,更往上估计也是罕有相遇,现如今现出些许端倪,他不是一定要与之为敌,却是不得不防。与金炁同期有不少能人异士,那五色石的炼化之术便是其一,胡家的秘录上记载了这许多警示经验,常明瑾又怎么能无视之。
“你有打算和他说吗?”照常明瑾现如今和李焱的互利关系,他倒是不担心那亲爹冒出来要杀灭他这妖魔异端,只是之后呢?他当然希望李焱将这金炁爹地认下,大家各有好处,顶着李燕子的头衔能有什么前途?
黄玉良苦笑,“这他妈怎么说?”
“随你吧,这个人你可以留意着。”常明瑾拿纸巾擦擦嘴,“我去找一趟张广之,你结账。”
黄玉良忽然发现,每次干什么都是他花钱。
“看什么?我一个做小本买卖的。”
黄玉良下午谈了几个小生意,跟客户一起吃过饭才回家,期间接到过樊华的电话,问了一些问题,看样子是锁定了几处地点,而且认为目标藏匿于湖底,听起来进展有眉目且顺利。
开门进屋,手刚刚摸到玄关的灯,就感觉有人一把将他箍住,冰冷的刀锋抵在喉咙间。
是人,否则不会用兵器。黄玉良没惊慌,但是很意外,这个工作室应该不会有人能轻易潜伏进来的。
背后的人踢上门,将黄玉良抵在墙面上,紧贴在黄玉良身上,“保险柜密码是多少?”
黄玉良整个身子松弛下来,原来是李焱,这坏小子是越来越会玩了,提前一天回家玩这意外惊喜。此时也感觉出来,抵在脖子上的是自己工作台上的那把钢尺。
“是指纹的,没有密码。”
李焱伸手按在黄玉良腰带扣上,自己“滴”了一声,然后解开,“嗯,不错,没说谎。”
“咦?你怎么知道是我男朋友的指纹?”
“少废话。”李焱不知道从哪抽出布来给黄玉良眼睛蒙上,又用皮带把他手捆上,一路推到卧室。
“你……你要干什么?”黄玉良一副惊慌颤抖的模样,“你都开了保险柜,要拿什么就拿什么好了……”
“我听说,你强占良男,作恶无数,今天我是来替天行道的。”
“不不,不关我的事啊,是那个男的见我第一面就tuō_guāng了诱惑我,都是他的错啊……”
李焱一听就火了,心说那他妈是因为那天下雨被浇透了,居然还被这厮说成是诱惑他,简直不可原谅,伸手照着黄玉良屁股就是一巴掌。
“放屁!”说罢,李焱一把扒下黄玉良的裤子,这厮果然都已经直了,“这是什么玩意儿?!”
“嗯……”黄玉良迟疑一下,“保险库里的金条。”
“那我拿走了。”李焱上手握住,lu 动几下,“怎么拿不走?你焊死了?”
“就这么点家底了……”
李焱忍着笑,解开黄玉良的衬衫,自己也脱了个干净,跨坐在黄玉良身上,拿自己挺立的下身磨蹭着黄玉良的r-u尖,“这是什么?”
“这是门把手。”
李焱上手搓弄着,“门把手这么小?”
“嗯……保险柜不能那么容易打开……啊……”
李焱搓弄着一边,含着另一边,细密的酥痒让黄玉良忍不住扭动,然而双手被捆在身后,下面完全得不到纾解,涨得直挺挺,憋得红彤彤。李焱看作弄得差不多,便用一根手指搓在黄玉良下身,黄玉良马上挺腰回应,想得到更多爱抚。
“你昨天怎么发s_ao来着?”
看今天这架势李焱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了,黄玉良准备演到底,“我昨天跟我男朋友怎么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强j,i,an犯!”
李焱心说你丫还演上瘾了,直接给黄玉良翻了个身,从床头翻出润滑油挤了一大坨进去,“强j,i,an犯哈?我这强j,i,an犯仁义不仁义?还给抹油呢。”李焱在黄玉良后脖颈子咬了一口,顺着他的脊柱一路舔,最后在他尾椎骨上又咬了一口,给黄玉良刺激得直叫。
李焱分开黄玉良双腿,可这s_ao货居然给自己加了挣扎的戏码,一双长腿差点踢到他脸上,李焱这急啊,赶忙攥住了黄玉良脚踝,整个人压上去,对准入口往里挤,可谁知黄玉良铁了心要玩被强,绷着劲不让进,反而惹得李焱比刚才黄玉良还欲火攻心。
“不配合是吧?”李焱把黄玉良翻过来,“是不是不配合?”
“誓死……”没等后半句说出口,就感觉李焱张嘴含住了他下身,爽得黄玉良的话在嗓子里淹没,化成一声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