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机会好好积累经验!”
“沈教练,和陆然对战的机会多难得啊!这么难得的机会自然是要雨露均沾的,不能都叫我一个人得了好处。这么多师弟们,都得好好体会……”
贺正的话还没说完,站在陆然身边的穆生就开口取笑他了:“我看是你那一次被陆然逼得直接屁股着地摔在剑道上,有心理阴影吧!”
贺正无所谓地一笑:“诶,你说的还真对!我就是要让其他人也一同感受一下这种屁股着地的感觉!我的心,到现在都还没站起来呢!”
说完,贺正抚摸着自己的心脏,一副仍旧心痛外加心塞的表情。
“就你爱演!”沈教练用力摁了贺正的脑袋一把,“你和穆生还没有交战过,你们两一轮练习赛吧。”
穆生一边做着热身,一边笑着说:“哪来的交战机会呀,贺正不是早早就被陆然给淘汰了吗?”
徐梓天和其他几个学员跟着笑了起来。
学员们都围了上来,前排的孩子席地而坐,他们的教练就在旁边,为他们讲解练习赛。
江暖在洗手间里待了大半天,她将脑袋凑出去,正好看见贺正对战穆生。
而陆然就穿着击剑服,怀里抱着护面,最要命的是,他的视线正好就是大门口,自己就算想要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比赛上的时候遛出去,保不准就会被他给瞧见。
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江暖先是悄悄爬了出来,紧紧贴在地上,一点一点拱出去。
刚拱了没几米远,一个七八岁的学员一回头就看见了她,蹲在地上问:“江暖姐姐,你在干什么呀?你不好好看练习赛,沈教练会揍你的!”
江暖赶紧捂住对方的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德芙塞进对方手里:“别说话!当作没看见我!不然以后不给你巧克力了!”
对方点了点头。
眼见着沈教练的目光就要转移过来,江暖立刻缩了回去。
冲回洗手间的时候,她用力呼出一口气来,她简直难以想象陆然要是发现她在这里,回露出怎样的表情来。
比如再来拦住她的去路,拎着她的手腕往墙上一摁,问一句“你怎么在这里”?滚蛋吧,这是《天是红河岸》中毒啊!
又比如看她一眼,然后冷冷地回头,把她当作背景墙,然后在哪天和她爸妈吃饭的时候……揭穿她的老底。
算了,反正怎么着都不会有好处。
江暖将脑袋伸出去,从人群缝隙间可以看到贺正与穆生的对战。
不断有人叫“好”,江暖也伸长了脖子,贺正有几斤几两她是知道的,但是穆生作为父亲的学生,江暖对他并不了解。
穆生的步伐相当稳健,面对贺正的逼近,看起来像是被打压住了,但是在那短暂的不到一秒的时间里,穆生骤然挡开贺正的剑,脚下爆发力十足一个弓步,猛地劈中贺正的面门得分。
“啧啧啧……”江暖眯着眼睛摇了摇头,想象着自己如果是贺正,近逼穆生才不会在那个距离忽然犹豫,一定会一鼓作气不给穆生变化脚下步伐的机会,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贺正啊,贺正,你说你怎么就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呢?”
江暖视线挪向一旁的陆然。
他脸上的表情沉稳,当周围的学员们为场上的对战紧张甚至握紧拳头的时候,他的目光里始终感觉不到波澜,像个早就看透一切的沙场老将。
江暖的内心是好奇的,她很想知道陆然如果手持佩剑发起进攻,会是怎么个样子。
当他进攻的时候,对手是否会提心吊胆。
而击中陆然,又会是怎样一种成就感呢。
好可惜,她是女生,就算老爸同意她去参加比赛了,她也碰不上陆然。
这个时候,穆生的节奏已经快起来了,脚步充满弹性,连续三剑压制住贺正的进攻,气势从最初的内敛变得嚣张,贺正三次防守反击全部失败,穆生强势结束了第一局的练习赛。
江暖在心里叹息,如果是她在场上,绝对会迎面而上,就算自己最后会输,也要让穆生赢得提心吊胆。
第二轮,徐梓天和另外一个男生的较量开始。
江暖将脑袋缩回去,心里想的是自己就这么一直躲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啊!
还是得出去!
早知道寒假的时候少吃点,肚子小一点,趴在地上的时候扁一点,爬出去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了……吧。
江暖的目光瞄向男子更衣室,看见长椅上的一套击剑服,嘴角翘起:有了!
她迅速跑到男子更衣室门口,小声试探:“有人吗?有人在里面吗?”
除了外面比赛的声音,整个男子更衣室里没有任何人回答她。
江暖迅速端走了长椅上的击剑服,来到女子更衣室里,快速换起来。
这套击剑服是另一位师弟向荣的。他今天请假去喝他舅舅的喜酒去了。
江暖穿好之后,再把护面戴上,嘿嘿嘿,这样走出去,谁还认得出是她啊!
背上的名字写的是“向荣”嘛!
江暖来到门口,正好到了这一轮练习赛快要结束的时候,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别看徐梓天平日里傻呼呼的样子,上了赛场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各种方式引诱实在腹黑,比如说现在,徐梓天看起来被对手凌厉的攻击逼迫到后退,可就在某个瞬间,隔挡之后让对手露出了手臂的有效位置,毫不犹豫地命中对手,眨眼的功夫没到,就拿下了最后一剑。
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