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支票呢?”
池菁显然有的惊异,而后用了然的态度看着江逾白“我说对了吧,这女人果然是看上你的钱。”
她不屑的打开江逾白的公事包,把里面早就写好的支票拿出来,潸潸看了看,然后冲着丝丝扬了扬,“我有钱了,走,我请客。”
转身就走,没有一丝迟疑,本来这就是一场交易,用钱开始用钱结束再合适不过。
心,心算什么,那是最廉价的东西,我爱你你爱我这种无聊的戏码,只要有钱,夜总会里可以天天听换人听。
骄傲如何潸潸,纵使她千疮百孔伤痕累累,却一样潇洒的转身。
只是,她转的太快了,看不到江逾白眸子中流淌的浓浓悲伤。
良久,池菁又切了一片芒果给她,“我以为会费些力气,没想到200万就打发了,还真便宜。”
江逾白挥开她的手:“你就是给她2块钱我估计也就这样呀!”
池菁弄不太懂他话里的意思,脸上讪讪的。
是的,她会的,因为她是何潸潸。
何以久别离,何以泪潸潸。
潸潸一直很正常,正常到丝丝都害怕。
叶方襦暗地里对丝丝说:“你好好看着她,一刻也别离开,我怕她做傻事。”
丝丝点点头,可是当潸潸去洗手间她都要挤进去时,潸潸忽然笑着对她说:“你别这样,我没事,更不会想不开。”
丝丝说:“祖宗呀,你这样像没事吗?你想哭就哭出来,我借给你肩膀。”
“我为什么要哭?丝丝,你们都错了。”
“错了,我们什么错了?”
潸潸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看的丝丝毛骨悚然。“看错了江逾白呀,虽然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没背叛我,一定没有。”
丝丝心里叫苦不迭,果然,潸潸的抑郁症更厉害了,都出现幻想症了。她担心的说:“潸潸,你别撑着,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觉得你该去许博士那里坐一会儿。”
潸潸的精神却越来越好,她仿佛想通了什么,甚至小脸儿都绽放出光彩来,虽然只是那么一点点,却像是久雨的天空阳光终于穿透了厚厚的云彩,露出久违的光亮。
丝丝却越来越害怕,她再也不敢当面说些刺激潸潸的话,只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她,时不时说点儿逗趣的话题。
潸潸哭笑不得,她拉着丝丝的手强调:“丝丝,难道你们都没发现吗?也是,你们根本不了解江逾白。”
丝丝知道对有妄想症的人最好是顺着她说,就只好问:“那你发现了什么?”
“芒果呀,你看池菁正在给江逾白吃芒果,他是从不吃那种水果的。”
丝丝对于她这个伪柯南一点也不敢恭维,“他不过是吃了一点点,我也不喜欢吃苹果,但有时候老牛切好了喂我一片我还是吃的。”
“那不一样”潸潸见丝丝不信她有点着急,“江逾白这个人很难伺候,他要是不吃的东西就一口不吃,比如芒果,他说这东西看着像便便,而且口味还那么怪,他不吃的东西你逼着他吃就会发脾气,很厉害的那种,唉,总之江逾白这人真的很难伺候。”
丝丝忽然觉得悲从中来,她握着潸潸的手拼命挤出一个微笑,泪水却差点从眼眶里掉下来:“是,我懂了,也许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当然了,我相信他。丝丝,爱一个人就是要相信他,无论他做什么,一定要相信他会回到我身边。”潸潸目光澄澈如洗,亮晶晶的好像天上的明星。
很多话都堵在嗓子里,丝丝只想找个地方哭一场,她强忍着落泪的冲动把潸潸安置好,然后自己偷偷的躲着哭出来。
房间里,潸潸喃喃自语:“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呢?”
潸潸一回b市,许博士亲自登门。
他看好了潸潸花店里的一棵玻璃翠,潸潸要送他,可他一定要付钱,潸潸没有办法,只好收了他的钱,然后送他一棵铃兰。
许博士和潸潸又随便说了两句要告辞,潸潸忙说:“许博士,我们的治疗和继续,我最近感觉好多了。”
许博士点点头,和小乐一起把花搬上车,他坐在车里打了个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她很好,比我们想的都要坚强,而且也很聪明,看来你以后有苦头吃了。”
☆、107.追妻有风险,千万要保重
许博士点点头,和小乐一起把花搬上车,他坐在车里打了个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她很好,比我们想的都要坚强,而且也很聪明,看来你以后有苦头吃了。”
确实,潸潸比谁都坚强,她十几岁的时候能忍受着那么大的灾难不但没垮下反而把陆湛供完大学,这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可就因为经历了这些,她比别人更脆弱。
不管她有多坚信,八卦小报上对于她和江逾白婚变渲染的铺天盖地,什么灰姑娘的梦终极破碎,什么几百万有了也不亏卖都卖不到这个好价钱,潸潸不看报纸不上网,阿雯和小乐更是好好看住她,加上柳花胡同的蔽塞,她得知的途径应该不多,即便这样,她心里还是像个明镜一样。
她忍着等着盼着,只希望有那么水落石出的一天。
那一天果然来了,来的却是江逾白和池菁去巴厘岛度假的艳闻。
网络和报纸上到处都是他们的照片,池菁穿着比基尼,身材火辣,而江逾白则穿着件沙滩泳裤,身体晒黑了很多,看来更性感诱人,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