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武候年轻有为,深得皇帝信任,母亲性情也温柔,这些年来说媒的还真不少,这会儿听长安伯这么贬低自己,立马不乐意了。
“怎么,”他板着脸道:“难道我很差劲吗?”
“来来来,咱们慢慢捋,”长安伯喝一口茶,慢悠悠道:“你对心上人这么上心,想了这么多法子,也就是说,人家自己家世也不弱,最起码……你是拿捏不了的,是不是?”
方兰蕊之父方良是清流文臣,官居正议大夫,说起家世底蕴,还真不输章武候府。
章武候想了想,老老实实的点头:“是。”
“那也就是说,你有的这些,人家其实也不怎么缺?”长安伯上下打量他一会儿,道:“你自己想想,既比人家大十五六岁,又是武夫,人家不同意,你也说不出什么来吧?”
“再则,”他继续道:“你见过魏国公府的二公子吗?你的脸比人家还俊?”
章武候原本满腹雄心壮志,被他说了一顿,却哑火了。
“那怎么办?”他诚恳的问。
“先跟岳父套套近乎,请个客,喝喝酒什么的,”长安伯道:“交情深了好办事。”
末了,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