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非常美。
像一幅世界名画。
因为朦胧,因为稍纵即逝,还因为难以记录,难以靠近,难以复刻,与难以得到。
见她一直看着那道绝美的风景,厉安安说:“如果有相机在就好了,你一定能保存下那一刻。”
“没关系。最美的都刻在我的视网膜与脑里了。”安静指了指眼角说。
也对,她是对美好镜头最敏感的那一个人,自然能将喜欢的那一切记录在大脑里。
当大巴驶过跨海大桥,离城市的那一头,又近了些。
大巴停在市区东站。
安静的家离学校近,在城市的西边,也就是新开发的西城区;而厉安安租住的地方在东城区,也就是客运站附近的老城区。知道他就住在这一头,安静说:“没关系,我不会哭的。你回家吧。不用陪我。”
“我不急着回家。”厉安安依旧牵着她的手慢慢走着。
安静猛地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他这是……要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