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茹几个晓得她说的有理,虽是疲惫到底重新起身了。
当日晚饭厨下就把几位小姐带回来的野菜料理了,但是却不是按湖州城里野菜的清淡做法,而是按照当地认为做好菜的法子,不是炒了肉片,就是配着炖了鸡汤。若是平常这几位小姐该觉得‘暴殄天物’了罢,天然清香之物合该用不掩饰本来滋味的法子烹调,这才显得食物之美。
可今日几个却没嫌弃,中午只是在山上拿点心对付,又一日劳累,可见的是已经饿极了,这时候正想吃有些油水的饭食,平常嫌这些油腻絮烦,这会子却觉得极香了。
“以前我是最爱稼穑之事的一个,在家里我还开了一小片菜地来着。”六七分饱后女孩子们总算不再埋头吃饭了,蔡淼头一个说话。
“我那菜地还能常为我家添个菜什么的,可把我得意的不行,想着将来家里给我换个大院子就好了,不说青菜,就是米粮我也能种。如今看来可不是好笑的很,别的且不论,谁来耕种呢?那块菜地说是我来种的,但多是我院子里的丫鬟照料,我那时觉得这不是什么要紧事,毕竟何时浇水,何时施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