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积很无所谓的样子,“我觉得怎样又不打紧。”
陈雁杯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说:“不是你说了算?”
林积也驻足抬头看巨幅的海报,“是我说了算。可我该说什么?”
舞厅楼顶风针上的金马被风吹得呼呼转圈奔驰,海报上的陈雁杯戴着夸张的假睫毛,细细弯弯的眉弓压下,神情端庄贞静,如同葛烈泰嘉宝,却掩饰不住眼波流转的活气。海报下的陈雁杯“啪”地一拍纤细的手掌,十分想得开,“那不就得了,你说自己不想结婚,哪怕说破喉咙,不懂的人还是不懂。我们什么时候说了都不算,没办法的事还管他做什么。冷不冷啊?快走,去喝酒。”
林积哭笑不得,“你才刚醒,又喝酒?”
陈雁杯才不管是醉是醒,一口气拉着林积跑到了美浓饭店。宴会早已开始了,车流如织,门内一片暖融融光线,门外霓虹闪烁,就像一片泛滥的光海。
美浓是犹太人开的,不过老板是林积读书时的朋友,大臻近年来也参股不少,林积一个月总要来几次办事。现在金陵各处戒严,美浓尤其,隔着一条街就是荷枪实弹的卫兵,不过都认识林积和陈雁杯,只是惊讶她没坐车子,各自后退一步让开。
门前的侍应生跟她们伸手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