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禾煦有些烦躁,从另一边口袋掏出那块怀表,开开合合几次,旧时的表盘因为进水,时针已经不动了,只有另一侧被玻璃包裹的小小圆形照片,仍旧完好无损。
他伸手蹭了蹭上面的水迹。
“易先生,”温建英压制住内心翻滚的怒意,缓声礼貌地说道:“不知道能不能和你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他冷淡地回答,再一次合上怀表。
温建英一噎,气得脸涨红,“易先生,你带人闯进温宅已经是逾矩了。”
易禾煦微微侧头去看他,淡淡反驳:“你带人把我家小孩拐走我都还没追究,现在你确定要向我讨说法?”
“时宁是我温家的人,”温建英铁青了脸,“我只是让人把她带回来相聚,易先生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易禾煦眯起眼,轻笑出声:“阿宁的监护人是我,和你们温家没有丝毫关系。”
“你!”
“听着,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强调监护权的事,”易禾煦站起身,脸上露出阴冷的笑意,带着乖戾和狠意:“别再出现在我家小孩面前,如果有下次,我不会手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