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阿剑和这个人一样就好了。」
她如是想到。
“当然。”回答的时候旗木朔茂弯了弯眉眼,没有任何犹豫,“白牙是我的同伴,是我的家人。”
“......”野晒的另一只手按到旗木朔茂抚摸白牙的手上。
旗木朔茂流露出不解的神色,但没有把手抽走。
她的手很小,抓着旗木朔茂的手,把他的手挪动到刀柄上,再握紧。两只小手包着那只抓着刀柄的大手,看上去有些好笑。
男人才十八岁,手却十分粗糙,手掌里满是老茧,骨节也因为长期握刀有些变形。
“好温暖。”
她突然说到。
旗木朔茂怔了怔。
“你一定是个温柔点的人。”野晒握着那只手,温暖的体温从手上传来,“白牙是这样告诉我的。”
旗木朔茂因为野晒的话有些愣神。
没人会说忍者温柔,伴随这个职业的是杀戮和鲜血,大多数出自别人口中的形容词都是漠然或是冷血。
他第一次知道他这样的忍者还能用温暖和温柔形容。
“那么,能听见白牙说话的九野也一定是个温柔的人。”旗木朔茂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野晒的白发,那头白发一下变得很乱。
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