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够强4
白莲如愿的洗了个澡,但没吃成大餐。
晚上季沫只让白莲喝了碗粥。
用牛乳炖的白米的粥,说实话,味道挺好的,可白莲想吃肉。
季沫面前摆着几道很精致的小菜,关键是有肉,有肉。
白莲看了一眼,赶紧收回了目光。
以前曲胜吃肉的时候,她多看了两眼,被曲胜用绳子绑了起来,拿皮带抽了一顿,吊了一天。
曲白莲发了高烧,多亏了李老太从垃圾堆里扒拉出来的药,才活了下来。
可到底是怕了。
季沫只吃了两口,就拿了餐巾纸,擦了擦嘴巴。
“想吃吗?”季沫又慢条斯理的洗了洗手,才走到白莲身边。
白莲的脸上的血色一下子消了,抖了抖嘴唇,没说出来话。
“不用怕。”季沫摸了摸白莲的大光头,眸里有丝笑意,“你只要听老师的话,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季沫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压的很低,透着几分缠倦,甜腻。
“好的”白莲很小心的摸了摸季沫的手,是温暖的,是真实的,白莲唇角翘了翘,“老师。”
好喜欢,这种温度。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季沫有些感慨,这么快就能学会该怎么回答她了,她就说了一边,就记住了,要是好好教的话…
还真是让她期待。
季沫对着一边的木倪说,“拿杯蜂蜜水。”,就是有点可惜,皮肤伤的厉害,烫伤,掐伤,还有很多淤痕,一片一片的。
不过,年纪还小,可以养回来。
季沫把杯子递给了白莲,“不用急,慢慢喝。”
白莲的手顿了一下,停下了吞咽,很听话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抿。
季沫很开心,还真是捡了个大宝贝。
就看了一次,学了有三分像,就是还有些小心思,想快点咽到肚子里,生怕被人抢了,不然,刚刚也不会吃那么快了。
“下次要记住,慢一点。”季沫细细的给白莲擦着手,又想起了白莲的资料,跟野狗抢食,可不得快点。
“好”白莲的嗓子好了些,没有那么干涩了。
“好了。”季沫长得不是很好看,就是有种缠倦喑哑味道,显得特别迷人。
“我跟你说这是我们的餐厅。”季沫看白莲的眼睛还露着迷茫,就又解释了一下,“就是我们吃饭的地方……”
“你得去避一避。”林瑾泉揉了揉眉心,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那群龟儿子们,见风使舵,闻着一点腥,就咬着他不放。
“呵,当然,我得去避避。”林景拉低头上的帽子,掩住了眼底的讽刺。
妈妈,你看看,这就是你死都要等着的人。
“你那是什么态度。”林瑾泉加重了语气,“我是你父亲!”
“你还记得啊。”林景拉长了嗓音,“我亲爱的父亲!”
林瑾泉当然听出了讽刺,他直接甩出了手里的文件,砸到了林景的身上。
室内飞了一地白纸,两个人都是怒气冲冲,红了眼,不像是父子,像仇人。
“你给我滚。”林瑾泉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茶杯都震了震,洒出了些茶水。
“滚就滚。”林景扯了扯唇,转身就出去了。
呵呵,这就是我的父亲,在妈妈没死前,我最崇拜的人。
林景走到客厅里,看见了林瑾泉喜欢的明代的景泰蓝花瓶,平常林瑾泉很宝贝它的,连保养都是他亲自来的,这次竟然抽疯的摆在了客厅。
林景有些恶劣的笑了笑,把它砸了。
那个花瓶大概110多公分,市值200多万。
就这么一声脆,没了。
刘伯看见了林景向花瓶走过去,有不好的预感,只是老了,腿脚不方便,刚赶过去,花瓶就碎在了他面前。
“小少爷……”刘伯也没理花瓶了,护着林景过了这片到处是玻璃渣子的地,“又跟老爷吵架了?”
“管你什么事。”林景的脸绷的紧紧的,“还有,给我收拾东西。”
“好”刘伯笑眯眯的应了,可在心里叹了口气,老爷还是要把小少爷送走,这下父子俩的关系,该更僵了。
林景看着窗外的景色,“我还以为,我要被发配到国外了呢。”
“怎么会呢?”刘伯坐在林景的后面,“老爷,只是不善表达,他还是很爱你的。”
“都到贫民窟了。”林景收回了目光,唇角微勾,满是叽讽,“你们脸还真大。”
“老爷也是没办法。”刘伯先下了车,给林景拉开了车门,黑色的燕尾服白色的领结,此时半弯着腰,俨然是位老绅士。
林景没扶刘伯伸过来的手,全当没看见,避开了滩污水,跳了下去。
“我住哪儿?”林景环顾了下四周,都是些低低矮矮密密麻麻的破房子。
“少爷的房子马上就要完工了。”刘伯笑的有些无奈。言外之意,就是这几天要先住到这里了。
本来是没打算把小少爷送走的,就算是送走,也不会送到这种地方,可是老爷的政敌逼得太紧,没办法了。
“我知道了。”林景把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了细碎的黑发,清秀的眉眼,“带路吧”
“请跟我来。”刘伯在前面引路,两边是十几个黑衣保镖,林景走在中间。
有很多人围了过来,不过,他们没敢靠太近,可目光是在太火热了,让人不舒服。
林景皱了皱眉,又把帽子戴上了,他低头的时候,不经意间看见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