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的眼泪再也包不住,一滴滴地往地板上滴。
童橼很喜欢白藤,有了它也不碰奶糖了,童心忍着痛剪下一截递给他。
拿到白藤的童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像摸到宝贝一样,即使那根白藤已经丧失了生命力。
“疼不疼?”,吼吼摸着她的手心问,哪有人剪掉自己的藤条,这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童心摇摇头,剪掉的疼哪有碰到童橼疼,那是生机全部被抽走的感觉。
“也不知道能不能再长。”,吼吼在那里划了划,二十多年才长这点,一下子剪掉一大截。
“长这东西干什么?有用吗?”,童心把手抽回来,除了长出来打打人,有什么用啊。
在望水镇的时候,那个柳树精长的枝条她一直觉得没什么用,还不如她丢出的几个木偶好使。
“谁说没用的。”,吼吼嗤之以鼻,指着家里的盆栽,让她试试。
那几个盆栽因为靠着童橼比较近,枝桠都开始发黄,估计再过段时间就得枯死了吧。
“把花盆打烂吗?”,童心以为吼吼叫她试试打花盆,手里的藤条跃跃欲试。
“停停停,能不能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