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一番,她开口问道:“你从小到大,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啊?”
他笑了笑,毫不犹豫道:“如何没有。”
“恩?”沈如茵觉得新奇,饶有兴趣伸长脖子,“是什么?说来听听!”
那人笑意不减,低下头执起笔一边写字一边淡淡吐出一个字:“你。”
沈如茵:“……”
这让人措手不及的表白——她应该有什么反应?
她蒙着头再不好意思看他。
宁扶清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停顿片刻,敛了笑容道:“方才是讨你欢心。”
沈如茵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只听他又道:“于我而言,喜好皆是致命弱点。我不必有,也不能有。”
“哦……”她咬着唇,心情骤然低落。
“我从未将你当做我的喜好,也并不希望你是我的喜好。”他垂着头,烛光将他的半张脸映得十分柔和,“我看上的人,不必成为谁的附庸。”
闻言沈如茵一愣,随后心中好似化开了一坨糖,甜得腻人。
男人与女人的地位,直到二十一世纪也未能完全平等。这世上有太多男人将女人当做附属品,而他和他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