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姑娘,我没有这么想过你,从来都不敢这么想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左玉城有些着急了,他忙着与叶落尘解释,想要抱住她却又因为她的态度不敢。
“那侯爷为何这么说?”叶落尘道,“侯爷知道吗,在你过来找我之前,我以为我一辈子就这样了,在深宫中趁着自己年轻还可风光一阵子,等到将来容颜老去,一生就要等在这皇宫里。可侯爷您来了,我以为您是来带我走的,可是——”
“落尘姑娘,不,落尘,原来你也对我... ...”左玉城喜不自胜。
叶落尘含羞带怯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垂下了头,道:“侯爷愿救我出苦海吗?”
“落尘你放心,本侯愿意放弃荣华富贵,侯爷的尊位,也要将你救出宫去!”说到正事,左玉城脑子清醒了许多,“这几r,i你不要与姑母作对,我怕她会为难你。你就在宫里好好呆着,等到三日之后,我自会带你出宫。”
“那落尘就在此处静候侯爷佳音!”
两个人各自按照自己心中的打算达成了协议,谁都没有发现本应在昏睡的叶无惜已经悄悄睁开了眼睛,又悄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是夜,叶落尘睡熟了,而叶无惜却悄悄醒了过来。她动作很轻很轻,累了一整日的叶落尘根本来不及发现,她就已经离开。
梧桐宫离承德殿很近很近,这之间只隔了一座凤栖宫。叶无惜路经凤栖宫,远远地朝那个地方看了一眼,便继续在夜色中前行。梧桐凤栖,真是可笑!
叶无惜翻墙直接进了承德殿,抽出了自己身上的匕首,看了看。师父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可以忍受失去自己的痛苦,而自己这条命,除了复仇之外没有任何代价。若成,则手刃仇人报仇雪恨;若不成,则一死,还可以为师父争取离开这座牢笼的时间。
... ...
墨清良早年过的是军旅生活,警惕性极高。从叶无惜进入他的寝殿开始,他便有了防备。只是最近这刺客胆子太大,他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叶无惜甫一进去,就感觉不对。这屋子里只有狗皇帝一个人在,可他却没有在批阅奏折,只是端坐在那里,好似在等着自己自投罗网一样。
“想不到你们真的如此大胆,一次一次对朕不利!”墨清良声音带着几分时间的威严,可是却未能将叶无惜震慑住。
叶无惜只冷笑一声,说:“废话少说,你未免太自信了些!”外边或许已经被御林军包围了,可她本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过来的,这些时间,足矣!
叶无惜说着,已经迅速地朝墨清良飞扑过去,就像一直黑暗中伺机捕猎的大猫一般敏捷。墨清良却也不是吃素的,他抽出书案底下的长剑朝叶无惜刺了过去,刀剑相当,发出“铮铮” 的颤声。
门外的御林军闻声而动,纷纷从门外进来。
“护驾,拿下这个刺客!”
叶无惜一皱眉,这么多人没有宝剑在身怕是不好对付。这些御林军身上的佩剑看着都不错,想办法夺过来一把就是!打定了主意,叶无惜不再躲人,反而拿着匕首朝离自己最近的御林军靠了过去,她本不想滥杀无辜,可这些人助纣为虐太过可恨,反正大家都是要在黄泉路上作伴的人,那就谁也不要怪谁了!她下了狠手将那个御林军一击毙命,劈手夺过了他的佩剑。
“你们都要找死,我也不会拦着!”叶无惜举剑开始用凌霜剑法,剑痕所过,霜花漫天,可那剑气却不似霜花那么温柔无害,所中之人皆倒了下去。
可叶无惜到底还是太过天真,墨清良是什么人,机关算尽的老狐狸,她的凌霜剑法只用了一招,便觉眼前一黑,浑身开始乏力起来。她拼尽全力才让自己靠剑撑着,不然怕是整个人都要趴在地上。
墨清良负手而立,道:“你也太小看朕了,你知道为何朕敢与你周旋吗?因为这承德殿里,到处都是噬魂香,任你武功再高,遇到这噬魂香都会浑身无力,只有等死一条路!”
叶无惜恨恨地朝墨清良看了一眼,她终究还是失败了,只是可恨,没能杀得了这个仇人,这是遗憾,却也是她无能为力之事。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否则的话这人也不会如此好命。罢了罢了,算他运气好,自己真的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墨清良提着宝剑走到叶无惜身边,将剑尖指到她的脖颈处,说:“朕倒要看看你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三番两次来朕的皇宫撒野!”
叶无惜眼神有些慌乱,她不能让这狗皇帝看到自己的脸,宫中难免有人能认出自己来,知道自己和师父的关系,肯定会连累师父的。她怎么就这么大意,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早知道不如拿刀子划花了自己的脸,也好过这样。
墨清良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可能还有别的同伙,与其杀这么一个人,不如将他们一网打尽。想到此,墨清良毫无犹豫地将叶无惜的面纱挑了下去。
“你的同伙在哪里?”
“呵呵——”叶无惜有些庆幸,这里的御林军没有一个人认识她,也就没谁能联想到师父。
墨清良怒极,对着叶无惜就是一剑,这一剑不足以致命,却能让她看着自己的鲜血一点儿点儿流出身体,感受生命的逝去。
“你说了,朕就派人为你止血,留你一条命!”墨清良看着唇色渐渐变白的叶无惜,不知怎么来了这么一句。
可此时叶无惜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