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城雪轻轻吐了口气,很认真地说:“莫君储,把你还当成是朋友,现在,我无论如何做不到,我也不想假装当你还是那种可以性命相托的朋友。但,我们毕竟同生共死过,毕竟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过,在一口锅里吃过饭,甚至在一张床上睡过觉。当然,我们什么都没做过。那些事,我没办法忘记,也不想假装忘记,相信你也不会那么容易忘记。记得你曾经说过,把桂镇当做是第二个故乡,那就看在同乡的份儿上,我们互通有无,行吗”
莫君储的双肩放松,目光也柔和下来,不那么冷峻了,带着几分戏谑,反问:“说到什么都没做过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半城雪咬牙切齿,一副随时都会翻脸的样子,她当然清楚,那并非绝对什么都没做:“信不信我会掐死你如果你不反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