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把话说明白点?弟弟怎么去赌的?”陈保国惊诧的问。他去农场前明明已经安排了弟弟在生产队干活,怎么还会去赌博?那也要有这个时间,陈保安哪里来的时间去赌?
“还怎么去赌?都是这个女人带去的,否则你弟弟怎么会染上赌博恶习。”自家的孩子肯定是最好的,不好的都是别人家孩子带的,和大多数家长一样,陈母心中就是这么想的。
“我不是安排他去生产队了吗?他哪里有时间去赌博?”陈保国什么人,可不会被他母亲三言两语敷衍。接着他又让门口的围观村人散了,把家里的人都请进了屋子。就算弟弟出事,也没有必要让这么多人围观看笑话。
“哥,你前脚刚走,后脚二哥就向老妈哭诉太苦太累不愿意干活了,然后就没有干活,刚好这个时候夏之瑷来我们家,说是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