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听闻前些日子她的婢女有来咱们府里找过想容,又带了些金银走,只怕她的日子过得非常苦,给的月银大约是给下人昧了去。想想她犯了错,咱们主家再怎么罚都是应该,但奴才奴婢的算什么东西?也敢越俎代庖管教她?”
任豪面色略有缓和:“那阿辞觉得,该怎么处理?”
任丰年笑笑道:“带上她是没可能了,她是这般品性,不可再影响想容一辈子了。我想着,不如让她去咱们庄子上,每日叫庄上农妇轮流照顾吃食,其余事皆自理,再拨个品性端正的丫鬟或婆子监督,每隔一个月与咱们汇报一次便好。”
任豪点点头道:“那便交给你办。”
任丰年第二日就把任想容叫来,使她拨出个信得过的下人来,陪着葛氏下庄子去。任想容这是一瞌睡就有人递枕头,心里满满明亮起来,忙看着任丰年点点头。
送走任想容,任丰年心下叹气,趴在绣榻上轻轻合眼。若非知道那件事的真相,她才不伸这个手呢。葛氏虽让人讨厌,可这些罪却是平白受的。
佛堂里,路氏不去看观音慈悲的面容,缓缓佝偻起身体。阿辞她,到底是……
是她做错了么?不,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