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丰年拿折扇抽他手臂,竖眉道:“虽说读书不是唯一的出路,可你也别把事想的太简单,有你这么异想天开的嘛?!”
路齐修捂着给她抽红的手臂,顺毛道:“好好好,我努力钻研还不成么?你也别转悠了,祖父听闻你来,提前放了几个学子。”
晚膳时候,路家人都齐齐坐在桌前,一道举杯庆祝任丰年归来。
路家外祖父兴致极好,一挥手道:“今儿咱们不兴这食不言的规矩,皆尽兴儿着些!”大家皆举杯应和。
夜里,任丰年同外祖母一道睡觉,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外祖母,我可想你们了。”
任丰年的童年可以说,大半部分都是在外祖家过的。
虽则两个表姐待她并不友好,甚至曾经把她关在黑屋子里头过,但随着年纪渐渐大了,也和睦许多。而外祖父母和表哥,却是除了路氏以外,在她童年里给她最多快乐的人,这种由内而外的依赖渴慕,是一个个温馨平淡的日子攒成的,这样的情绪无可替代。
外祖母给她掖了被角,刮刮她的脸蛋笑道:“还哭啊,都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