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们来宫里几月,最放松的时候,仿佛自己又变回了给爹娘捧在掌心的娇娇女,与一道的姑娘们嬉笑说话,原本沉冷的隔阂,仿佛暂时在这日夜里消散不少。
任丰年向来不大与人讲话,竖着耳朵听着她们讲些民间趣事,心里倒是轻松起来,是不是还会笑两下,叫人瞧了倒是十分纳罕。虽说宫里过节的味道并没有那么浓郁,却还是让她感到放心,她想起自己的父母,甚至任越年,微微红了眼眶。
同桌一个丹凤眼姑娘见她红了眼眶,抿抿唇,才问道:“任姑娘可是想家了?”
任丰年抬头看她,又垂眸一笑道:“是有些想,我却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家。”
话音刚落,一桌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毕竟在她们看来,任丰年就是最心机想往上爬的那个人,为着那份优待,也不晓得家里付出了多少,如今嘴巴一张,倒仿佛她才是最无辜可怜的。
丹凤眼秀女笑了笑,不再同她搭话。片刻后,姑娘们又说起了元宵故事。
任丰年的心情却突然不那么好了,她也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