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琴佅颇为得意,好像听人夸了自家闺女一样扬起笑容,“她小时候更可爱,现在不比以前了。”
“是哦?其实我看她在学校不是很主动讲话也不太爱笑,一开始还以为她不太好相处,但是后来做了前后桌就发现她其实还挺好的,”钱江雪道,“这次出来玩更是发现新大陆了。”
慕朝辞颇为好笑地看她“啪”“啪”“啪”一通乱按,在下一次抓手重置时,提前握住了她要摔罐子的手背。
“你先不要急,”他说着,挪了两步到她身后,将另一只手也覆上去,整个人是圈住她的姿势,一边跟她一起控制方向一边说,“这种机器你玩个十二十次其中肯定会有那么一两次抓手会抓的稍微牢固一点,这都是套路,不要急。”
他语气不骄不躁,倒还真起了几分安抚的作用。李轻舟歪着脑袋尽量让耳朵偏离他的呼吸,注意力已然不在娃娃机上了,心里想的是该怎么从娃娃机和他前后夹击的包围圈里出去。
靠太近了。
其实她一点也不怕他靠近,李轻舟想,她就是有点热,耳朵被他呼吸拂过弄得有点痒,痒得发烫。
关于如何出去,就目前的形式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