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氿目光微颤,声音莫名便有些不稳:“你流血了……”
殷瑢从她的脖子一路咬上她的锁骨,伸出手来摸索着便要去解她的腰带,“不碍事。”
他解了她的腰带,扯到一旁,动作间却又有鲜血溅出来,洒在她微散的衣襟上,这一幕太过血腥,柏氿看得心里一疼,眼底又升起些微的涩意。
“殷瑢,”她微叹着低低的唤,“别这样……”
殷瑢一顿,停了动作,复又不甘心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柏氿痒得一缩,他又腻过来,不肯轻易放过她,慌乱间,她听见她自己说:“那种事情等你的伤好了再……”
一语未尽,她自己先住了口,咬着下唇噌的涨红了脸。
殷瑢闻言,从她耳侧离开,撑起身体自上而下的看着她,挑了挑眉,像是一只猎豹抓到了猎物的弱点,便死死咬着绝不松口。
“等我好了,再……嗯?”
他这尾音太过于调侃而玩味,听得柏氿三分怒,七分羞,又羞又恼间只想快点把这事翻过去,给他上药包扎。
于是她胡乱的点了点头,又道:“上药要紧,你……”
那一句“你放开我”还没说完,殷瑢便已松了手,解了她手腕上的绑带,又把纱布和伤药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