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那个人分手以后,她便再也没有过正常的恋爱关系。有的只是欲说还休的暧昧,轻飘浅薄的yī_yè_qíng。她不再想像以前那样投入地爱一个人,把整颗心都挖出来交给他,任由他践踏轻慢了。
“田澄。”秦书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把她从黑暗的思绪中惊醒。
“啊?”
他把她拉到怀里,一边吻她的额头,一边说:“你可不要爱上我。”
他动作轻地像是在吻一朵云,生怕碰散了它,声音却极其冷静平淡。
田澄愣了愣,嘴角浮出一抹微笑:“小爷我才不会那么容易爱人,你少自作多情了。”
他的气息动了动,似乎也在笑,没有答话,只是勾住她的腿,把她整个儿圈在身体里。
她把脸埋在他胸口,头顶蹭了蹭他下巴,静静地睡了。
周日回到自己家,田澄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钻进被窝里,睡了个天昏地暗。并不是她这两天没睡好,而是这两天太像一场梦,她觉得必须再做一场梦,才能忘了这一场。
可她一口气睡到傍晚醒来,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耳边就又响起那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