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秀立即吓得低下头。
容华顿了顿,又道:“今天我才知道,这几日锦秀的哥哥和嫂子都进了府里。不知道这事应该不应该,所以特意来请母亲定夺。”
容华这话一说,旁边的初晓不小心碰到矮桌的桌脚,不由地“啊”了一声。大太太低头看看锦秀,再侧过脸看看一旁变了脸色的初晓,想起刚才初晓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顿时一动。
锦秀已经在一旁哀戚地恳求道:“我嫂子和哥哥只是在府里做些散活,平日里绝不敢有递送东西,更不敢随意说起府里的事。”
大太太板着脸问锦秀,“你进府里也不少年了,应该知道府里的规矩,怎么倒做出这种事来。”
锦秀顿时哭起来,“只是一时迷了心窍,老子娘都有病在身,哥哥也养活不起一大家子的人,我这才想了办法,让他们进府里谋个差事。”
大太太不说话,陈妈妈看着大太太的脸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