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冠儿只觉台夫人盯着她看了半晌,却不说话,心中忐忑,“夫人……”
“董姑娘发上那支珠花,下让妾身细看?”
莲香心中疑惑,抬头看珠花,似曾相识,轻呼一声,“夫人那珠花好像……”
董儿虽是不解,仍是取下珠花,双手呈了上去,齐粟gt;过珠花,反复细看,果然见得亦是内造,“姑娘这珠花从何处买来的?”
“回夫人话,它是奴从一个洗衣妇人手中买来的。”董冠儿微一思索,“听口音,那妇人好似是淮安府地人。”
莲香与齐粟娘同时大喜,齐粟娘急急道:“可知那妇人如今何处?她身边可跟着一个十来岁地女儿?”
董冠儿摇头道:“她原在河房各处收衣裳浆洗糊口,前几月将这珠花换钱后便未见她踪影,不过……”微微一顿,“怕是还在扬州城里,奴时听她说,她的女儿被人卖在私窠里,她换钱想去赎她出来……”
莲香惊了一跳,“这珠花换了多少钱?不知可赎了出来?”
董冠儿苦笑道:“虽是内造,也甚是精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