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强喘着气。大笑了一回。桌椅微响。似是拉着齐粟娘在身边坐下。“你忒好心。当初怎么又把清河那个寡妇逼成那样?这回怎地又斗不过一个私妓?和哥哥说说。那私妓是天仙还是怎地?”
齐粟娘啐了他一口。“什么天仙。你也别说我好心。我前几日就狠不得一脚把那女人踢下湖去。淹死了她我才舒心!要不是看在天下私妓实在太多。我整治完一个。还有第二个。我饶得过她么!”
齐强哈哈大笑,“得了得了,你别用你张脸吓我了。行了,我明白了,等演官儿来哥哥马上和他说明白,拿了休书咱们改嫁去。”
“哥哥,我实在是没……”齐粟娘似要是要说话,一阵杯壶轻碰之声响起,接着便是轻轻水响,“来,喝茶,你先听哥哥说了再算。李四你觉得咋样?你放心,他不计较生不生儿子的,哥哥看着,他喜欢你喜欢得行,你就当可怜他,嫁给他得了。”
连大船和连大河互视一眼,俱是面带不安,连震云慢慢站了起来,走到了多宝格边,连大船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