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奸佞小人尽心机也只能蒙蔽殿下一时而已。”
靖睿仍旧是叹气:“你和她是双生姐妹,性子怎么差这么多?”又别有意味的瞟了眼佑晴:“难道你在生病之前和她是一样的人?”
佑晴今日是惊吓连连,自早上开始就没消停过,刚送走了佑昕和钟世彦,却又听到他这么猜,心一下被提起来,无奈之下,只能抛出老借口,低着头抚着眉心道:“臣妾以前是什么样的人,臣妾记得并不是很清楚……”
此时霞光映在她的脸颊上,为她染了一层绚烂的华光,衬托的她娇颜妖娆,整个人别有一番摄人魂魄的妩媚之感。靖睿一怔,继而便清了清嗓子,佯装不经意的道:“……现在看来,你家人换了本王的妃子,却是成全了本王……娶你,总好过娶你妹妹。”
他说完,一边抿酒一边斜眼观察王妃表情变化。心里紧张的想,是不是说的太直白了点?她可千万别的太多,会错了意,以为本王对她动情了。
她仍沉浸在思考以前的蓝佑晴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的谜题中,对宋靖睿的话,听了半句落了半句,含含糊糊的应道:“……殿下说的是。”现在看,蓝佑昕和自己已经撕破脸了,往后她跟钟世彦在蓟州,她则在封地做王妃,亏得宋靖睿的藩王身份,轻易不得入京,她也不用害怕返回京城,再碰到的妹妹或者亲戚们了。想完这些,她一抬头,却发现宋靖睿眼中隐含不满,正盯着她看:“怎么了,殿下?”
靖睿刚才难得说一句自认为温情的话,没成想蓝佑晴全没反应,被泼了盆冷水的他,自然冷下脸,哼道:“没什么!他们走了,以后一切照常生活罢。”
佑晴最愿意听这句话,漾起笑意,重重点头:“嗯。”
靖睿见她笑的可人,一时竟不好意思直视,叼着酒盏边缘,含糊道:“现在弄清楚了,一切都是你妹妹害的,所以本王虽割了你一缕头发,但不会要你的命,你不用再担心什么了……”侧身吩咐顺恩:“本王和王妃在这里用餐,你去传菜罢。”又额外使了个眼色,顺恩心领神会,知道王爷是交代处置翠羽的事,便郑重的道:“奴才一定办好,殿下放心。”弯腰退了下去。
宋靖睿居然留她一起吃饭,这让佑晴不免在心中泛起了嘀咕,心道难道他对冤枉了自己心存愧疚?可他是这种人吗?从目前和他相处这段日子,她是一点痕迹都没看出来。
待晚饭后,靖睿随她一起往存心殿走,她终于明白了,天下果然没有不要钱的晚餐。
他是打算要她侍寝。
早晚有这么一天,躺平受着罢。
佑晴可以毫无作为的躺平承受,靖睿却不行,他必须得主动出击。待就寝后,两人皆脱掉了外裳,只穿中衣在帐内相对而坐。帐内春意朦胧,佑晴中衣绊带半系,领口处微露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她见宋靖睿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心里翻个白眼,暗说宋靖睿你想怎样都行,麻烦痛快点。
靖睿装作不经意的瞥了她一眼,道:“今天不是你来葵水的日子吧。”
“不是。”她说完,光坐着不动,等着他动手。靖睿闻言,先是欣喜继而是紧张,一边暗想千万不能叫她看轻我,一边装作十分轻慢的揽过她的肩膀,往床上随便一推,栖身压上去。女人的身体他不是没见过,只是每次相见都伴随着不好的印象,比如上一次。
这次有蓝佑晴配合,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他托起她纤巧的下颌,俯身从她柔软的耳廓处开始亲吻,然后是脸颊,嘴唇。佑晴清清楚楚的体察到了他动作的生涩,但她知道,若是她此时稍微表现出看轻这位殿下的意思,指不定真的会被恼羞成怒的他给一刀劈了。
靖睿青春年少,很快情动,几下脱净了佑晴,便去低头解自己的衣裳,可当他不知为何,脑海里竟猛地想到,自己刚出百日热孝,若这样不禁房事,致使王妃怀了身孕,其他人一推算日子就知道是他在热孝之时做下的‘好事’。
慢,父皇即位时,不满十四岁,在皇祖父去世第二年大婚不说,还曾一日纳九嫔。有些规矩是凡夫俗子准备的,他们这些龙子龙孙不在制约内。父皇肯定也不想因为自己的驾崩,使得皇族子嗣不兴。其他藩王想必在封地也没有禁欲的。
不过,其他人可以,但他不行。父皇生前最疼爱他,对他百般纵容,倘若真的出现了一个服丧期间诞下的世子,叫父皇颜面何存。
再说,就算王妃真的有了身孕,大不了一碗落子汤解决掉。
但是这个世界上哪有缺心眼到把自己正室所出的孩子落掉的王爷啊,喝落子汤极伤身,落下病根,他这辈子真的就没嫡子了。哎?他记得在宫中听过,有的妃子,若是皇帝不想让她怀孕,便让老太监或者宫婢按摩绝子。
可那是在皇宫,昭王府里可没配置这号会绝活的太监。
“……”
佑晴微微睁开一只眼睛,见宋靖睿表情忽明忽暗,甚是纠结:“殿下?”靖睿一番天人交战下来,终于落败屈服。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拧眉道:“本王没这个心情了,改天再说。”从她身上下来后,便倚着墙发呆。
他说没心情,她总不能有心情的去勾引他吧。佑晴便将衣襟抿好,去爬被窝,其实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她也难受。忽然这时,她的胳膊猛地被他握住,她以为他想开了,又返回来想要继续,不想却听宋靖睿道:“走,陪本王去玩蹴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