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童乐雅的眼底有些湿润了,风颢对她来说,就是这辈子永远都得不到的男人。
可她也知道,那种感情不是爱,只是虚荣。
“不过,那家男主人非常爱他的女人,这个代孕根本他就不答应,对我当然也是不屑一顾。而最可悲的是,我妈妈觉得我休学去代孕,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我的行为抹杀了她仅存的自尊心,她一气之下……自杀了!”她用手背抹了下刺痛的双眸,“我要感谢那个女人,在我妈妈死后她给了我很多帮助,她给我钱让我去维也纳学习音乐,也是在那里,我明白了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我要的是快乐,而金钱买不来快乐!我多想我妈妈还活着,因为我想跟她说声对不起!”
夏明佑看着童乐雅,皱了皱眉头,这个女孩看上去很年轻,可她讲出来的故事却是那么的沉重。
“老板,一个人不开心不外乎金钱,不外乎情感。可是既然金钱买不来快乐,又何必为了金钱而烦恼?再说情感,只要你喜欢的人快乐,你就应该快乐啊!难道你身边没有一个喜欢的人是快乐的吗?”
“你确定你在维也纳学习的是音乐,而不是说教?”夏明佑没有笑,可是语气已经是温和了下来。
“我只是觉得像我这样的人都没有放弃快乐,你这样的男人又为何要放弃呢?”童乐雅红着眼眶,笑着问。
“你多大了?”夏明佑拿出香烟又点了一支。
“虚岁二十一了!”
“虚岁?”夏明佑吸了一口烟,呼出一口薄烟。
二十一?
比起夏雨橙还要年轻,这么美好的年纪自然应该是开心的,年轻又有什么理由皱紧眉头过日子呢?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境在这个女孩面前老了很多。
“你会不会看不起我啊?”忽然,童乐雅又有点后悔了,好像不该那么冲动跟他讲那些话。
看夏明佑的样子,成熟内敛不失精明,那该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她跟他中间会像跟风颢那样,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吗?
看他不说话,童乐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孩,虽然答应过去代孕,但是什么都没有做。真的,我……我没有跟任何男人上过床!”
说完,她涨红了脸,不知所措的看了夏明佑一眼,匆匆忙忙起身跑进了厨房。
她的心怦怦怦的胡乱跳着,走到水槽边上,她打开水龙头,弯腰低头往发烫的脸上浇了些水。
直起身子往院子里看时,刚好触及到夏明佑看向厨房的视线,她心底绷紧了的神经啪的一声就断了。
她相信自己的心,相信自己的感觉,她对这个男人,一定是动情了。
这种动情是第一次,是第一次那么纯粹,那么的干净不带一点杂质。只想对他好,看他笑。
下午四点,夏明佑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其间,童乐雅也听到他接了几个电话,说的全是生意上的术语,她也听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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