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带她回去。”
宗主大人拒绝:“不可能。”
白翩同志折中:
“玄门和存知可以一起看着,看看刀伊兰到底想做什么。遨月,你想办法给我爱徒治病,千万别虐她了;逆舟,你等她病好了,我们再说。”
两位大佬在心里朝他吐了一万遍口水。
白翩同志也很无奈,表示他只是一个被妻子欺骗的可怜男人。
“你们也看到了,我是无辜的嘛!现在这种情况需要我们同仇敌忾啊!!”
沈先生拂袖而去。
宗主大人笑盈盈地盯着白翩同志看。
白翩同志终于也滚了。
宗主走进卧室,示意袁进小声说话。
“她这几天怎么样?”
袁进说老样子。
宗主转身就要走,突然顿住步子,深深看了袁进一眼。
“管住自己的心。”
袁队微笑说好。
宗主你放心,我最多就是管不住下身嘛。
刀伊兰女士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来过——玄门和存知的戒备更严了。
袁进同志继续当奶爸。
焦女士的胃口越来越弱,现在连牛奶也不肯喝了。他探了她的魂魄,明知于事无补,还是输了能量过去,好歹让她多吃点东西。
他对她好,她很能感觉到,睡觉都喜欢钻在他怀里。
关键是她睡觉不喜欢穿内衣。
袁队表示:这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他开始担心再这样柳下惠下去……
会不会对谁都柳下惠了啊qaq。
十岁的焦女士,依然是色|狼本狼。
她睡觉的时候也喜欢动手动脚,对袁叔叔身上跟她不一样的地方充满了好奇,经常不知死活地瞎摸。
“咦,它居然会变大呀。”
“你这里比我瘦好多,不像我这里沉甸甸的……”
“为什么你这么硬呢,哪里都好硬!”
比蛇蝎尤|物更动人的,那必须是……
童颜巨|乳。
清纯懵懂的样貌,天真无邪的内心,成熟诱人的身体。
每一句话都那么无邪,偏偏让人邪念丛生——好像一张白纸,谁都想做第一个玷|污的人。
在第n次被虎摸之后,袁队终于忍不住了。
他化身大灰狼,开始诱拐小白兔:
“我们做一个游戏好不好。”
焦女士萌萌地说好。
袁进说你摸了我这么久,是不是应该让我也摸摸。
她糯糯地质疑:
“我会不会疼?”
他亲亲她的眼睫,声音温柔无比。
“相信警察叔叔。”
她笑着点头,清纯得要命。
他低头吻她。
她瞪大了眼睛,一开始没有反抗,直到他咬她的舌头才知道推拒:“疼……”
他低叹一声放开她:“我也疼。”
她不信:“你咬我。”
他引着她的手去碰疼的地方,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你天天都摸的,不用我教你吧。”
焦女士有了玩具,顿时放松了警惕,任由大灰狼继续吻上来,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
他在她胸前啃噬,她疼出了眼泪,立马放下玩具去推。
“你不是说不疼嘛……”
袁进无奈,只能施咒安魂,让她的感知暂时迟钝。她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眼里的水色动人而不自知。
他低咒:真是个尤|物。
袁进觉得他需要她的配合:
“你一会儿记得抱紧我,疼就喊出来,松手会更疼的。”
她搂住他的脖子:“像这样?”
他笑:“我咬你,你也要咬回来。”
她不确定地征询:“随便咬吗?”
他咬上她的唇:
“试一试嘛。”
焦女士果然很有天赋。她咬出了一种节奏,偏偏不够用力,痛痒难分。
袁进翻身压住她的时候,她终于察觉危险,不肯再继续吻下去,开始拼命地推他。
他已箭在弦上,只能死死按住她冲刺,她嘤嘤哭泣,哭得他心头奇痒无比,每一句“你走开”听上去都像是“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