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祈宁觉得这是事情肯定都有发展的阶段,虽不合情,但是也不能抛弃合理的一面儿。然而此法难以长久,如果能够坚持去行政化的市场调节,那么工人终究会因为某家企业的特别严刑峻法而跳槽求去。黄凤此刻的威风只能说明越南本地的劳动力供需比,用人企业还占着上风。
当然,如果此间掺杂着本地政―――府这只看不见的手,就另当别论了。
所以黄凤的所作所为,在一定程度上,路子不能算错。
忽然对自己这个小师弟有了三分新的认识,吴祈宁和他说话也多打起了七分的精神。
她貌似不太经意地问了一句:“盛总这两天不在平阳把?”
这才是重点,如果盛年守着老窝,那就算韩毅对她垂涎三尺,她也没法儿做出大事儿来。吴祈宁其实已经有点儿疑心,这句埋伏打得不够好,今日的黄凤绝对能猜出来点儿什么了。
果然,电话那边儿的黄凤很矜持地沉吟了一下儿。
气氛就有点儿尴尬了。
吴祈宁慢慢地咬了咬牙,但是她也沉默着,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