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入鼻端的，满是他身上温凉的气息。

他的气息，她已经熟悉到不能更熟悉，即便隔着一段距离，闻到这股气息，她就知道是他来了。

这一刻，他靠她靠的太近了，近到她都能清晰地看到他胸膛上慢慢往下面淌的水滴。

水滴，从他的胸膛，慢慢地落到了他有着八块腹肌的小腹，然后，再慢慢往下……

不行，不能再往下面看了。

霍妩突然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哥……”

一开口，她才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微微有些颤，带着酥麻的尾音。

霍屿森垂眼看着她，突然轻声说，“他们说我是老男人。”

不知为何，霍妩奇异地从霍屿森这句话里听出了两分委屈的味道。

刚才顾迟说的那句话，他还是在意的吧。

霍妩闻言，忙安抚道，“哥哥哪里老了！”刚才霍妩没帮霍屿森说话，就已经心存愧疚，现在再听他这么委屈巴巴地控诉刚才顾迟说的话，她心头的愧疚感如同潮水一般将她整个人都快淹没了。

她的心头此刻只剩下一片柔软。

因为霍屿森，而升起来的柔软。

霍妩抬眸看着霍屿森说，认真地说，“哥